“可能他自己有苦衷吧。”
程素雅这么一想着说。
“我不介意，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不会落到这地步。”
“向晴，是我害了他，是我毁了他的未来。”
“该赔的人是我，我应该赔给他一个好的未来。”
苏果果边哭着那么伤心，边自责道。
张柔听着叹息一声说，“果果丫头，别自责了，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小屁孩不会把这事情放在心里，现在他可能有个原因不想面对你吧。”
“要说了解小屁孩的话，现在我可以把了解他的想法说一下，也许他知道自己没有未来，就不敢面对你而已吧。”
“我还知道，小屁孩，他可喜欢你了，想把你当成宝贝一样放在心里，不能丢失。也许，他没有染着毒瘾的时候，他总会憧憬着要是你也喜欢他的话，他可以给你一个最幸福的未来。”
“现在呢，不一样了。”
张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的这么多，大概是因为，她不忍心看着苏果果太自责了，这几十天里，她这么傻，还一直活在自责里，多累呢。
她的解释总能让苏果果丫头的心情好一点，少了自责感。
“柔姐，你说的，正如我想象的那样。”
程素雅赞同张柔说的话。
“唉，谁让我这么了解小屁孩嘛，从小到大，他的心思都能被我猜中呢。”
张柔好笑一声说。
“你告诉果果丫头，别太自责了，小屁孩那嘛，我会跟他好好谈。”
“嗯，柔姐。”
程素雅恩了一声，边安慰着苏果果道，“果果，你听到了柔姐说的话吗？我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呢。”
“别太自责了，果果，这不是你的错。”
“等我和寒查出来这事情再说。”
程素雅之前和厉寒说过，关于森娜的事情有点奇怪，一定要查清这事情。
如果真的和厉白没有多大的关系，那么是可以告森西的。
苏果果在程素雅的怀里哭着那么伤心，连程素雅和张柔的话，她没有听进去。
程素雅知道苏果果没有听进去，便叹息又无奈着摇头一下。
接着，张柔送程素雅和苏果果去女人坊公司，走之前对程素雅说，“果果丫头心情还是不好的话，晚上一起去酒吧喝喝酒，跳跳舞，唱唱歌。”
程素雅会笑一道，“好。”
凯旋公馆，地下酒窖。
欧风的装修，不浓的酒味。
四面酒柜放着不少不同年代的葡萄酒，也有最昂贵的年代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