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摆摆手说，“得了，我脸上有你的口水。”
“这是爱你的口水嘛。”
苏果果边给程素雅脸上擦着一下口水，边嬉笑道。
这会儿，厉寒开的奔驰轿车到了她们面前，程素雅被苏果果推上副驾驶座上，然后苏果果自己去坐着后座了。
程素雅被苏果果推上副驾座上后，不由得好笑着摇头。
她本来是要去后座坐着，谁知道苏果果把她推上坐副驾驶座了。
厉寒见苏果果这么一做算是帮他帮了一个好忙，一脸的表情显得温柔一些，免费给了苏果果。
苏果果莫名收到了厉寒投给温柔的眼神，这是带有感激的意思。
“咳咳。”
苏果果有点不习惯厉寒这表情和眼神温柔到可以滴出水了，她假装没看到一样，也假装咳咳一下。
厉寒给程素雅戴着一下安全带后发动车开去华夏广场。
一到华夏广场，苏果果尽量不当电灯泡，假装一人在一旁逛着，把空间留给程素雅和厉寒。
苏果果只是不想在厉寒面前一直霸占着素雅的，多不好意思呢。
谁知道，程素雅手挽起苏果果的胳膊说，“果果，你想多了吧。”
她知道苏果果的心思，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说。
“素雅，你说什么呢？”
苏果果摇头着说，“我没有想得多，我是想多吃你们撒的狗粮呗。”
“好了。”
程素雅明白着说，“你想吃什么呢？”
“不知道呢。”
苏果果愁着不知要吃什么才好呢。
两人在聊着吃什么晚餐才好，可厉寒好像被冷落在一边，他眼眉带着一惯的清冷，然后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
他没有一点的动作来打扰两位女人在聊着晚餐吃什么。
然后……
程素雅才叫了一声厉寒，“寒，晚餐吃什么呢？”
“你们想吃什么就决定什么。”
厉寒神色淡淡，虽然没有什么表情来，但是语气不失一点的温柔在说。
苏果果看了一下厉寒的表情，突然觉得没有这么讨厌他。
他本来是习惯带冷淡的表情，但是看起来还好吧。
苏果果心想，后小声对程素雅说，“我觉得我好像不讨厌你男友了，虽然人很冷淡，但是看起来很正常，还好吧。”
“不过，人挺帅。”
苏果果说着，边看着一眼厉寒，可不知为什么，她看着他的容颜一恍惚就看成是厉白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