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磊白她一眼，“你是他的得意门生，他怎么舍得不答应？不过，他说了，如果你荒废得厉害，学费五倍，如果你不保留了一点水平，学费可以相应便宜点。”
夏可点头，“这真是陈老的风格，看来，他真挺气我的！”
“何止气，听说你想复出，他直接爆了粗，说你既要复出当初何必隐退呢。”
显然，杜磊并没有把她这几年的事说明白。
不过，站在杜磊的立场，确实不该说什么。
夏可叹了一口气，“是辜负了陈老的期望，希望，明天宝宝能替消消他老人家的气吧。”
灌汤包店生意不错，俩人在大堂里等了十来分钟，才有空的位置出来。
不过，当夏可把汁多味鲜的灌汤包吃到口时，夏可又十分满足地呼了一口气。
“就是这个味，太好吃了！”
杜磊并不急着动筷，而是盯着她问，“是不是和那年拍戏在酒店后巷那家的灌汤包味道很像？”
夏可眉飞色舞地点头，“没错没错，老大你还记得啊？”
杜磊笑了笑，“不记得的话，我干嘛叫你来这吃灌汤包？”
夏可有时神经粗得跟电线杠似的，指指已经被她消灭了两个的蒸笼，“老大，那你赶紧吃啊，不然，我吃光了！”
杜磊仍是没动筷的意思，“那你吃，我经常在这吃呢，你是很久没吃过了吧？”
夏可嗯嗯应了两声，“那你等下一笼上来再吃，这味道，我都惦念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