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略带些委屈瞅着夏可。
“可可,我说了不影响就是不影响,再说,工作哪有你重要?”
又来了!
夏可庆幸,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看着一点虚情假意的好就感动心动的小丫头了。
她现在,心肠冷硬得很。
尤其是,对着眼前这个让她裁了个大跟斗的男人,她更是下意识地打醒十二分精神和竖起浑身的利刺抵御外敌。
“司珩,虽然,在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之后,我说这些挺没良心的,但我希望你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夏可昨晚睡得挺好的,今天的精神比起昨天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因而,有力气可以和司珩理论更多的事情。
司珩脸色一沉,眉毛微拧,脸上的委屈又加重了几分。
“可可,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对你而言,是个负担吗?”
夏可想都没想便点点头,“没错,对我而言,是个负担!”
二十岁时,她很天真,以为她与他不过是各取所需。
她天真地以为,她能在两年时间来只取自己所需,时间一到,就能洒脱地抽身离去。
可事实证明,两年后的她,离开时,差点没了半条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