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洋要和李虎对赌,围观的吃瓜群众立刻兴奋起来,十万块钱的赌注,很多人这辈子还是头回见,稀罕得不行,连忙呼朋引伴,看热闹必须人多,人多才有气氛。
陈洋二舅两口子吓坏了,十万块钱的赌注,这不是玩命吗?
“小洋,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个李虎很会赌的,听说他都没输过,就连从外面来的高手都赌不过他!”
田明铠两口子并不是捕风捉影,也不是吓唬陈洋,李虎能赌,在苍山镇是出了名的,这货不知道去哪里学过半年,回来之后,就开了一家娱乐城。
说是娱乐城,其实就是一个赌钱的地方,李虎这货的赌术特别高,不然也镇不住场子。
“没事儿,二舅,二舅妈,你们不知道,我的赌术也很高的,只不过轻易不赌,今天心情好,就给你们露一手瞧瞧。”
谁会相信陈洋说的话,别说田明铠两口子不信,李虎也不信,等着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更不信。
相反,很多人都了解陈洋家的情况,这小子家穷得能饿死老鼠,要是他有赌术,还能穷成那样?
田明铠两口子见拦不住,就想打电话给陈洋的老爹老妈,吓得陈洋赶紧阻拦,开玩笑,要是让那两尊大神知道了,自己还玩个屁啊!
“喂,陈洋你还赌不赌,别婆婆妈妈让人瞧不起啊!”
李虎心情不错,没想到今天的行动这么顺利,原本以为陈洋那小子不会和自己赌的,就算赌,能弄个一两万就不错了。
谁知小崽子狂得没边了,一说就答应,而且还是十万块钱的大赌,真是上天都让自己发财啊!
李虎的赌术是不错,但苍山镇实在太穷,有钱人也少,再能赌又能赢多少?
至于到外面去赌,李虎还没那个胆子,赌术好有什么用,外面是人家的地盘,他要是敢跑到人家地盘上惹事,能活着回来就是好的。
“赌,怎么不赌,这不是在做两位长辈的工作吗,别急,好饭不怕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慢慢来,该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也莫强求。”
“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吧,抓紧时间!”
陈洋又安慰了二舅两口子半天,总算打消了他们现在就给陈洋父母打电话的想法,他们可能也知道,现在打电话已经来不及了,还害得他们干操心。
李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赌不赌不在陈洋,而是人家说了算。
“来吧,为了避免麻烦,咱们立个赌约,写个字据,让在场的父老乡亲做个鉴证。”
“啥,立赌约,写字据,你疯了吧?”
李虎虽然目无法纪,但也不是彻底的法盲,赌博这玩意儿本身就犯法,你还要立赌约,这不是把脑袋往警察的枪口上送吗?
“靠,我说你小子答应得这么痛快,原来是想阴老子啊,是不是我们前脚写好赌约,你就到警察局报案?”
“放屁,对付你不用警察叔叔,我一个小老百姓出马就够了。说是立赌约,其实就是写个字据,上面只写医药费或者饭店损失的赔偿费,明白吗?”
“尼马,会读书的都是老阴逼,你小子蔫坏蔫坏的。行,就写医药费和饭店东西的赔偿费,省得你小子输了赖账!”
于是,陈洋起草了两份协议,一份是陈洋支付赵二驴十万块钱的医药费,另一份是李虎同意赔偿田季饭店十万块钱的财物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