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回到莲花村的时候,赵二驴被抓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这货祸害了陈洋家的西瓜,活该被抓!
对于农村的老百姓来说,破坏庄稼,简直就是天理难容,是世界上最恶劣的行为之一,将来是要遭报应,甚至天打雷劈的!
这不,现世报来得快,赵二驴才几天就被抓了,抓得好,最好判他个十年八年,甚至下半辈子都别出来了!
赵二驴是个混不吝,手底下又有几下子,是个神憎鬼厌的货,再加上大部分年轻人都进城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赵二驴就更是肆无忌惮,没少在村里偷鸡摸狗,欺负人。
最高兴的人里,就有开小卖铺的王寡妇,为此还特意放了一挂火鞭。
赵二驴经常骚扰她不说,还总是拿了东西不给钱,美其名曰赊账,其实就是硬拿,拦都拦不住。
还有一个消息传到了村里,陈洋在苍山镇和李虎对赌,竟然赢了十万块钱!
这一下,陈洋的名声大振,不仅让警察抓走了赵二驴,还让在苍山镇作威作福的李虎吃了那么大一个闷亏!
“小洋不是一般人啊!”
就连村长牛俊峰听说之后,都禁不住挑起了大拇指,拍着老婆的屁股,意味深长地说:“看着吧,这小子要是呆在村里不走,将来接我位置的人肯定就是他!”
二婶子当即就炸毛了:“你是啥意思?到底是说小洋接你村长的位置,还是接你老婆旁边的位置?”
“啊?”牛俊峰一脸懵逼:“我啥时候让他接你旁边的位置了?”
“哼,不让他接你老婆旁边的位置,你往你老婆屁股上拍什么?”
“俊峰叔,在家吗?”
“靠,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小子属驴的,耳朵这么长!”牛俊峰被老婆说的很是讪讪,干脆把气全都撒到了陈洋头上:“不在!”
陈洋一翻白眼:“哦,村长不在,那家里的男人是谁啊,难道……”
牛俊峰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你小子长本事了是吧,竟敢开你老叔的玩笑,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二婶子也被陈洋气得不轻:“好你个小洋,是不是最近皮痒了,连你婶子也敢打趣?”
“啊,二婶子在家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陈洋挠了挠头,自己一个小辈,开这种玩笑的确有些不合适。
牛俊峰把眼一瞪:“啥事,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我想承包山头。”陈洋不敢再开玩笑了,干脆开门见山。
“啥,你真要承包山头?”
之前牛俊峰就听陈洋说过,不过没往心里去,以为是小孩子随便乱说,丫一个大学生,不在城里好好工作,回到山沟沟里搞承包,丫是要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