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有灵性，但再有灵性，不训练也不行，就像有些小孩子很聪明，如果不好好引导，长大了照样成不了材料。
“去，把鞋给我叼回来！”
陈洋甩手就把脚上的鞋撇了出去，让小灰去叼。
小灰一脸懵逼，严重怀疑狼生，不知道自己这位主人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好好地你扔鞋干毛啊？
要么说动物有时候也不能太聪明呢，太聪明的家伙总是容易多想，一旦想得太多，就容易产生质疑，也就不是那么听命令了。
见小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陈洋当即就怒了，他要的是一只听话的打手，不是一只会思考的智者。
咣！
陈洋脱下另一只鞋，照小灰头上就来了一下子：“听见没有，把鞋给我叼回来！”
小灰哭了，哭得嗷嗷的，欺负人，小灰大爷没招你没惹你，凭什么打我？
见小灰光嗷嗷叫，就是不动地方，陈洋咣的一脚，就把它踹出去好几米：“听见没有，赶紧把鞋给我叼回来！”
自从记事以来，小灰还没有被陈洋这么踹过，委屈得不行，嗷嗷哭，有本事你就踢死小灰大爷，要是皱皱眉头，小灰大爷就不是狗！
没错，小灰还不知道它是狼，一直都以为它是一只狗，总听人说这只小狗崽子怎么怎么样，它也就认为自己是狗了。
不过，认为自己是狗没用，小灰的骨子里有狼性，陈洋越是骂它，越是打它，它就越来劲，跟陈洋杠上了，就是不动弹。
最后，连几个美女都看不下去了，尤其是汪晓楠，实习的时候还喂过几天警犬，和狗狗的感情很深。
“陈洋你怎么回事，训狗也不是这样训的，你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才行，一味只知道打骂，是训练不出好狗的！”
郑珍妮也在旁边帮腔：“是啊，你老弄个破鞋让小灰叼什么，你的破鞋那么臭，就是想训练小灰，也要弄个肉骨头之类的好东西吧！”
“噗嗤！”
白若曦忍不住笑出声来，田雪也差一点儿笑场，她们俩在农村呆的时间长了，知道骂人破鞋是什么意思，一般是指那些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是一个程度很重的贬义词。
郑珍妮莫名其妙：“你们笑什么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用一只破鞋训狗，哪有用肉骨头训狗管用？”
直播间里的很多观众也一头雾水：“二丫美女，你笑什么，还有小雪妹妹，你们为什么笑得那么诡异啊？”
“楼上笨蛋，难道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破鞋吗？”
“破鞋？不就是穿破了的鞋子吗？还能是什么？”
“对，你说得很对，你就是破鞋，大破鞋！”
“滚粗，你才破鞋，你全家都破鞋！”
“原来你知道啊，知道你还装什么纯，真恶心！”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啊，谁给我解释一下啊？”
“2333，你来找我，我给你解释，本人专业收各种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