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现在的人就这么喜欢说谎呢?看来我今天又得开杀戒了!”
“你……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啊……啊啊啊啊啊……”
侉子一句话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小拇指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好像随时都会断掉!
陈洋掰了半天侉子的手指,也没听他说实话:“哎,也不知道这是哪个混蛋胡说八道,这一招不好用啊。”
侉子见陈洋没有阻止他叫唤,就开始拼命叫唤,虽然他选择渡河的地方比较偏僻,但深更半夜的,只要大声叫唤,想必还是有人能听到的。
可惜,侉子连喉咙都喊破了,也没有一个人毛过来,勉强抬起脑袋向四周一看,当即就傻眼了。
王八驴球球,这是哪啊,怎么都是荒山野岭?
陈洋要是没有做好准备,又怎么会让侉子乱叫唤,早就把小船划到了一个环境优秀,闲人一般来不了的地方。
沿着莲花溪往上好几里地,大半夜的哪有人来,就是那些以旅游为名,行那臭不要脸之事的所谓男女驴友,大晚上也不敢来这种荒山野岭耍流氓!
陈洋用从电视里学来的方法,挨个把侉子的手指掰了一遍,虽然侉子疼得嗷嗷叫,但陈洋连一句实话也没问出来。
这一下,陈洋可是有些恼火了:“看来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据说水刑有用,不如哥试一把。”
侉子不是不想反抗,是反抗不了,一是受到了魔鬼荆棘的煞气侵袭,浑身没劲,二是被陈洋绑了起来,刚开始苏醒的时候没有发现,直到陈洋开始掰手指,疼得他准备满地打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绑住了。
作为一个资深大混混,敢自称燕京城总瓢把子,侉子又怎么会不知道水刑是什么,一听陈洋竟然要对他动用水刑,当即就吓哭了:“大哥,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想偷你农场的东西,你大人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哈哈,侉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像一个傻子,很好糊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