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不能酱紫,酱紫是不会有朋友的!”
乔治终于掀掉了道貌岸然的伪装,像他的禽兽爷爷当年一样,歇斯底里地叫唤起来。
至于什么在女士面前保持风度,英伦帝国的绅士范儿等等,统统都被他抛到了爪洼国!
开玩笑,有没有整个欧洲的代理权,可是数千万,甚至是数亿真金白银的巨大差距,为此,我乔治别说失态咆哮了,就是发疯都有可能,而且还是有极大的可能!
于是,乔治就被周婉清叫保安请出了南山农场,周婉清说了,俺们都是老实人,老实人不敢跟那些疯子打交道,胆小,害怕,您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
不得不说,周婉清自从跟了陈洋之后,貌似也学坏了,以往那种女强人的干练和沉稳不说是已经荡然无存,但脸皮的厚度增加了是肯定的。
周婉清算是看出来了,也看透了,跟乔治这些商人打交道,就要用比商人还商人的手段,什么不好意思,什么礼仪之帮,什么诚信待人,不是不可以,但绝对不适对乔治这类精致利己主义的商人来说的!
乔治这类商人,就是单纯以利益为重,什么国家情怀,什么人民大义,统统都是精致利己主义的伪装布而已,真要是有那么崇高的情怀,做什么生意啊,高买低卖的不伤人品吗,完全可以选择教育家,慈善家,还有志愿者。
当然,这里说的慈善家,并不是那些商人和政客用来伪装其卑劣品质的护身符,而是真正以慈善为乐,以慈善为己任的大好人!
很可惜,当今社会,各种信息都在宣扬着同一个基调,就是钱,有钱,必须有钱,有钱就意味着成功,就意味着拥有了一切。
一个有钱人,哪怕放一个屁都是真理,没有钱,哪怕说出一堆真理都是放屁!
乔治被周婉清扫地出门,心里虽然恨得要疯,但表面上却冷静了下来,刚才他是有些生气,但远远还不到表现得那么恼火。
到了乔治这种地步,尽管还算不上喜怒不形于色,但掩盖一下真实的内心活动,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愤怒,咆哮,都是乔治的伪装,是他向周婉清,向陈洋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免得这俩臭不要脸的蹬鼻子上脸,再提出一些更过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