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钟宁松了口气,瞥向楚骄阳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的蔑视,就算你是楚家的人,就算你是骄阳,也要将你打落凡尘。
楚骄阳面色一片灰败,姜振宇以往可是十分信任自己,怎么现在突然向着钟宁说话,难不成是他使用了什么手段。
冗长繁杂的仪式过后,钟宁终于得一空闲,刚想离开却不料姜振宇几步追了上来,这可是中医协会会长,又是破格给了自己核心会员的人,钟宁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傲慢,他信奉的原则是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
“会长,不知道还有什么吩咐吗?”钟宁客客气气的说道。
姜振宇的眸光中流露着异彩和兴奋之情,拉住钟宁的手,试探的问道:“钟宁小兄弟那一手针灸之法看的我是热血澎湃,我们华夏终于是有了杰出的年轻一辈啊!”
钟宁看的出来,姜振宇是由衷的夸赞,不免谦辞道:“哪里哪里,不就是混口饭吃,刚才还多谢谢会长能给我这次机会,如若不然,我可能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当一名真正的医生了。”
说着说着,张峰的脸上蒙上一层阴翳,他还有帐没算完,赵琳琳和杨宇轩这一对狗男女,若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被学校开除,一个是爱慕虚荣,一个是纨绔子弟,早晚有一天,要把这气出回来。
姜振宇哪里知道钟宁心里所想,过了好一会,见他走神才咳嗽两声,忍不住说道:“钟宁小兄弟,但行好事,毕竟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我华夏医术的发扬和传承就靠你了,我还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哦?会长请说。”
“你看,我们现在华夏中医日渐式微,反倒是多年前传入外国的医术得到重视,人家拿着咱们华夏的医术来到华夏炫耀,无非就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我看你医术精湛,有没有想法办学授课啊?”姜振宇的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虽然现在华夏中医得到重视,中医协会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但是和浩浩荡荡的西医势力比起来,华夏医术仍然有很多的路要走。
一方面是大师越来越少,另一方面是许多能化腐朽为神奇的华夏医术早已失传,要不然也不会愁的姜振宇夜夜不能入眠,每天都在为华夏医术的传承苦恼。而他本人也不得不承认,钟宁的医学造诣远在自己之上,这才放下身价,请钟宁讲学。
钟宁一愣,连忙推辞了,“会长,你这是开玩笑了,我也不过是半个学生而已。”
姜振宇不死心,钟宁的一身本事可是众人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在楚骄阳的一味打压下仍然游刃有余,这份心境足以令人敬佩,其实先前楚骄阳故意刁难钟宁的时候,姜振宇早就知道,但没有制止,目的就是看看钟宁到底有几斤几两,现在发现钟宁是块金子,自然不能埋没了,金子和煤球的区别简直判若云泥。
“那钟宁兄弟,你的针灸之法是跟谁学的?你们学校哪位老师,可以告诉我吗?”姜振宇继续问道,其实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去查出钟宁的指导医师,但是直觉告诉他,钟宁这神乎其神的针灸之法可不是普通医学院的医师能够教出来的。
钟宁心里又是一愣,自己的针灸之法完全是靠青帝令才得以施展,这是压箱底的秘密,决不能说,突然他想道周通州的话,立刻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会长,我只能告诉你我的针灸之法的名字,但是还请你不要到处宣扬为好。”
姜振宇拉着钟宁来到一处僻静之地,迫不及待的问:“钟宁小兄弟,你可以说了。”
“我的针灸之法叫庖丁六十四针。”
“什么!!!”
姜振宇的身子晃了三晃,脑袋瓜子嗡嗡作响,脚步飘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要不是钟宁在旁边扶一把,姜振宇早就倒了。
他的还在颤抖着,脑袋机械般的转向钟宁,嘴里念叨着:“庖丁……六十四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