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这个虞先生开始了他的工作,给宴会上的人讲课,讲课的内容自然是中医理论和一些比较高级的方子的内容。
听着他说的,钟宁一早就烂熟于心,不经意间打了个哈欠却被无数人用惊讶的目光看向他。
“这位先生,在下说的内容。让您很无趣吗?”
钟宁也没想到自己打了个哈欠居然成了现场的焦点,当即面露尴尬微笑道。
“不不不,虞先生您说的很好,不过内容晦涩难懂,我天生愚钝自然是不懂。”
钟宁已经给足了他台阶下,但任有人对他的举动不依不饶。
“你是哪来的?虞先生所言乃是我华夏中医理论之精髓,你若是听不懂这样也是对虞先生的不尊重,我看你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赶紧走吧。”
钟宁一听倒也不气,只是笑了笑。
“你没说错,我就是个普通的医生而已,来这里也纯粹是听说有医器送,至于你说的山猪细糠,你开心就好。”
一句话,说话的男人被怼的哑口无言,不过同样丢失颜面的还有虞玄机,他讲课是整个华夏顶尖的,现在却出现一个愣头青对自己的课毫无兴趣,国士宴也变成了一场普通的聚会。
“这位先生,不知你对老夫所言内容有何感想啊?若是晦涩,我可以一一解释。”
虞玄机开口,同时面露出慈祥和蔼的表情。
钟宁知道他现在估计也很气,不过自己确实没什么想知道的。
“额,虞先生,我已经说了我就是为了医器而来,您说的我想自己没有太大兴趣,不过您若是真要问起,我倒是听出了您方才说的用药理论中的一点瑕疵。”
此言一出,所有人骇然,这个年轻人竟然说虞先生有瑕疵,这可是国士,整个华夏最顶尖的医生。
“哦?这位小友可否指出老朽方才所言的瑕疵,你若是说出一处,我便破例赠你一件医器。”
这更是应了钟宁的心思。
“当真?”
虞玄机笑着点了点头,周围参加宴会的人纷纷准备看钟宁出丑,在他们眼里这人简直就是个自取其辱的蠢货也不知道是谁邀请他进来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钟宁离开席位走了到过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他。
“方才虞先生说,中医讲究寒暖相制,寒性的草药若是辅以寒性药引可治愈肝火过旺,而也说以此据道明寒暖相克而不可互辅,这话若是我说,不对。”
众人看着他的表情是嘲弄,虞玄机亦是如此。
“何出此言,小先生说说我说的可有什么错误吗?”
钟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