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将发丝藏于手心,轻轻一揉,便化成了数段长短一致的细丝,飞机上是不允许携带打火机,可围观众人却嗅到了淡淡头发丝灼烧的气味。
“冒烟儿了!”
一个帝都口音的大哥惊讶说道,他们也都发现钟宁的掌心冒出一缕蓝烟,再摊开时,心里的发丝皆已变成了灰烬。
“呼!”
钟宁对准他的面部吹出一口气,头发灰瞬间涌入他的鼻息,所有人都不明白他是怎么做的,要不是手机关了机,只怕非得传遍整个网络。
“咳咳咳咳咳咳……”
吸了头发灰烬的老人开始有了反应,他原本绛紫色的面庞也也变成了红色,随即老人突然睁开眼睛,靠在椅背一侧身,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
此时,乘务员立刻指挥其他人清理地上的沐呕吐物,钟宁则轻抚老人的后背,看着地上青色的液体,双眉越发紧锁。
“怎么样?好点了吗?”
老人艰难吸了几口气,但肺部依旧能感觉有刺激和疼痛。
“我……哈呼……我……好疼……”
始终是没有银针,刚刚钟宁用发丝灰烬刺激老人肺部,强行让他肺部使劲才将吸入的毒物给咳了出来,但他观察老人咳嗽出的液体,也判断他应该是得了肺气肿。
“顺住呼吸,别激动,我有办法。”
乘务员看出钟宁是个大夫,便主动上来询问他需要什么。
“针,热水,最好还有巧克力。”
这些东西听上去并不像是给人治病的,而且两种东西也是风马牛不相及,乘务员犹豫片刻。
“先生您跟我来!”
随着女人走进舱后,见她刚刚取出针和一包未开封的巧克力,身后突然一股杀气袭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冰凉的锋刃。
“别动。”
乘务员下意识得回头,小刀却取她的咽喉,但钟宁的反应很快,一拳便击中拿刀之人的胸口,他吃不住钟宁的全力,身体普通断线风筝一般飞撞向舱门,发出的撞击声也引来了几个人。
“怎么……怎么回事?”
乘务员一脸懵逼,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个人已经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手里还拿着刀子。
“时间不多了,把东西先给我吧。”
钟宁也不等他反应就拿走了巧克力个针,但二人走出舱门赫然发现一整个机舱的人都站在外面,看上去气势汹汹。
“乘客们不用紧张,我们只是……”
话还没说完,钟宁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他拉着乘务员回到舱内,一脚关上舱门,表情略显严肃。
“你怎么了?”
乘务员还不明白,但钟宁已经提起地上昏迷的男人,攥着他的衣襟一耳光将其扇醒。
“外面的人怎么回事?!”
男子清醒以后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露出一副略显狰狞的微笑。
“嘿嘿嘿,你猜!”
钟宁可不想和他玩这个游戏,不过他确实从一上飞机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整个机舱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很淡,但是嗅到以后明显会有困意。
思绪不到片刻,钟宁猛的惊醒,这种香味正是他从宫衣馆的田医生身上闻到的,他与田医生在顾家交错离开,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就是这种淡淡的香味,当时他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这种香味应该是龙骨汤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