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钟宁会这么盯着那一副太医的玉制医器,这东西医生来说的确是不同意义的存在。
“怎么不像么?”钟宁道。
“不是不像,只是钟宁先生的赌术也这么高,着实让人意外!”洪天行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简单!”钟宁笑了笑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观洪老板从见面现在,怕是你也是有旧伤在身的人了。”
洪天行和田管事都是一愣,知道这事情的人可是不多,对方竟然能一眼看出来?
“先生当真看出来了?怕不是说笑的吧!”
“洪老板,若我没猜错,你的骨骼强壮身体健硕,素质异于常人,不过,你的身体里应该留着某种东西,大概贴近你的心脏右上两寸部位,它压迫你的中枢血管神经,让你时常一瞬间有些头晕目眩和发冷乏力!对吗?”
洪天行不自主的扯紧了身上的大衣,他不敢相信,钟宁描述的情况和他的症状完全符合。
“看钟先生年纪轻轻,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大才的高人!是我等冒昧了,能不能请先生楼上借一步说话?品茶一叙。”
“没问题。”
钟宁看了一眼刘三道。
随后钟宁和刘三来到了二楼之上坐下,田管事亲自端茶奉水。
洪天行一招手,属下便把刘三在赌场抵押的一幅玉制医器拿了出来,打开展现钟宁眼前。
这玉器形状看上奇怪,色泽看似普通,但内在竟然上丝丝缕缕灵气和药香,对于医者来说绝对是宝贝,哪怕这些东西现在已经没有太多实用价值,毕竟现代科技制作出的医疗器械显然更为实用。
不过,这更多是精神意义上的财富,曾经的太官首医是多少医者在那个时代所追求的荣耀和梦想。
“钟宁先生,玉器现在已经在这里了,你想要只管拿回去就是,赎金我也不要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让钟宁医生帮我一个忙?”洪天行说道。
“帮忙?什么忙?”
“我的胸腔里有一颗子弹……”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把子弹取出来对吗?”
洪天行摇摇头。
“在我弟弟醒来之前,我胸膛里的子弹绝对是不会让人来取出去的!所以,我想请钟宁先生帮忙的是,请你看看能不能把我弟弟救醒过来,他已经睡了十多年了!”
“睡了十多年?你能说明白些他的情况吗?作为医生我更好判断。”钟宁说道。
随后只听洪天行一声长长的叹息,把自己和他弟弟洪青的故事给钟宁说了一遍。
原来洪天行和洪青兄弟俩曾经在跟着师傅学武,四处流浪,在港岛时候师傅病死,兄弟俩为了讨饭吃就加入了道上的组织,因为二人身手不错,后来混出了些样子,在那里给人管理一个小型的赌场,可是因为一些事得罪了当地的一些道上大哥,最终为何势力的和解,他们兄弟二人被出卖,成为牺牲品。
所以,被人出卖伏击,弟弟为自己挡了子弹昏死,而自己也中弹后沉入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