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替我去办事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等见完我这位朋友,咱们再谈。”
“好。”
钟宁点了点头,车上,曹云深大概也是心中有事,便无疑使得询问钟宁对刚刚那个会议怎么看。
“您是说病毒?”
在医学院钟宁也学过西医理论,但要说关于病毒这一类微生物他更加没有研究,他只知道什么病该用什么药,具体因病而定。
“如果您猜的没错我是中医,对于病毒一说没什么研究,不过中医讲究以方入药,以病入药,很难说出一些理论,除非我能见到这个病患。”
曹云深想了想,从之前会议室拿到的档案递了过去。
“这些还属于机密,不过你看过之后如果能给出建设性意见的话,我想应该是件好事儿。”
钟宁想都没想,就打开了卷宗,上面记录了病患的一切信息,从各项指标能够看出这个病患的发病是症状。
“热风寒,倒是很少见啊。”
“中医在这一类病症之中通常都称为风寒,但如何治愈却都是对症下药,眼下这病患你觉得应该如何?”
钟宁摇了摇头。
“还不够明确,中医讲究精气神,光是各种指标其实根本查不到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也没法准确判断,除非我能见到病患本人。”
曹云深苦笑一声。
“不必了,这件事儿他们那边会处理的,一会儿就该到了。”
车子一路行驶到了一家医馆门前,国医馆三个大字赫然醒目,曹云深带着钟宁走进医馆。
“国医馆,倒是嚣张。”
“我这朋友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中医专家,这个名号也不是他自提的,走吧,咱们去见见他。”
二人来前台,前台似乎对曹云深很熟悉,马上说道。
“周馆主这几日奔丧,心情不悦,不如曹教授您改日再来吧。”
“奔丧?”
在他的印象里,周通州已经一把年纪了,无儿无女,哪来的亲人奔丧。
“无妨,我和他是多年老友,带我过去吧。”
“那……好吧。”
说罢,前台带着曹云深走上二楼,钟宁环顾四周颇感意外,好似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馆主,曹先生来了。”
半晌,屋里没有反应,前台便又问了一句。
“别来烦我,我没有心情见任何人,转告曹教授,今日之约我暂时没法奔赴了。”
前台看了一眼曹云深,他非但没走,反而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周老兄,您怎么了?咱们朋友这么多年,难道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吗?”
周通州良久没有回答,钟宁见状说道。
“教授,不如咱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