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航班起飞,钟宁挂断了电话,坐在飞机上,他回想起和金初次见面时候的场景,不由从口袋里掏出那三块玉牌,上面用汉文镌刻着三个字,尤为清晰,但下面的西夏文他却一个也不认识。
“小伙子,让一让。”
一个老者提着箱子来到钟宁身侧,儒雅得指了指里面的位子笑道。
“那个位子是我的。”
钟宁点了点头,当即让开一条道,顺手替老人放好了箱子。
“谢谢你啊年轻人,现如今很少有年轻人和你一样了。”
钟宁笑了笑。
“老先生说笑了,想必是个年轻人都会帮忙,也不是我一个人。”
老人却摇了摇头,从手里拿出三块玉牌。
“老夫说的是这个。”
钟宁浑然不觉,什么时候老头把牌子从自己面前拿走了,尽管自己已经警惕了。
“您……”
“哈哈哈哈别紧张,这飞机上人来人往,方才看你放在桌上,我就顺手把你拿回来了,拿好了。”
说着,他将玉牌递还给钟宁。
“老人家,您知道这玉牌还是对这上面的字迹有研究?”
钟宁想起老人刚才说的那番话,绝对不简单。
“老夫倒是有些研究,年轻人你要是想知道我与你说说你就当图一乐。”
“请前辈赐教!”
老人伸手示意让钟宁将玉牌给他,接过玉牌后,老人并没有急着解读,而是闻了闻这块玉牌,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嗯,是这个味儿。”
“什么味儿?”
钟宁将玉牌藏在身上很久了,也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的工作习惯,我闻的味道,你是闻不出来的,就像一本书,藏了多久,我一闻就知道,这三块牌子我闻出他至少距今有千年之久,算的上是比较贵重的文物了。”
听他这么说,钟宁点了点头。
“您的鼻子真灵,确实有千年了。”
“别急别急,还有呢!”
说完,他继续嗅着玉牌,慢慢闭上眼睛,仿佛陷入某种境界,而且非常享受。
“油脂,灯油,血。”
他说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老人家,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我说的应该是能从上面残留的东西,我说了一般人闻不出来,我也是做个判断而已,你不用太过在意,哈哈哈哈哈。”
“好!”
钟宁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