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问天被钟宁这话呛的不轻。
他堂堂陈家家主,何时被一个小辈如此怼过。
于是缓了半天才继续回复道。
“你这个黄口小儿,可知道在病人的头上用针会有多危险。即便是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也不敢轻易在人脑袋上行针,你这是想害死他吗?”
钟宁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行并不代表我不行。”
“快点把银针还给我,不然耽误了治疗时间,可别赖在我头上。”
陈问天哪里敢把银针还给新宁。虽然陈段在他心里并不是那么重要,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的亲骨肉。
人脑袋上的穴位都非常脆弱,但凡稍有不慎,便有可能直接导致致命的危险。
这简直比陈段现在的伤势,更让他难以接受。
陈问天将银针死死的捏在手中。
转过身对姜振宇说道。
“姜校长我看这伤也不用治了,我们直接有关部门见吧。”
说完,还没等姜振宇回答。便直接走到陈段身边,蹲了下来就要将他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