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卷(11)(2 / 2)

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这定然很难受。

于是当他说:师兄,你抱着我,我会好过一些。景樽便也没拒绝,将他揽在怀中,一遍遍抚着他的头发。

怀中人的战栗颤抖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温热的气息一点点扑在他的脖颈,他尽量去分心,说些别的事情:于四白虽有些不靠谱,但他练的丹还是有效果的,明日我去问问他,有没有能够抑制求偶期的丹药。

好。怀中人轻声答,气息在他脖上摩挲,身躯在他怀中轻轻蹭。

他被勾起一些遐思,微微向后退了一些,不让怀里人贴得太紧。

今天好似有些奇怪,师弟说他求偶期提前了,而他也这般欲念丛生。

他意识到什么,抬眼看见那从窗口飘进来的丝丝白烟:是那所谓灵气暴涨丹。

什么灵气暴涨丹,不过是让人闻到之后就会在短时间内兴致蓬勃情绪高涨的丹药,倒不伤身,但也绝没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阎厄玄湮那俩家伙被骗买了一堆,又扔在窗前,有些瓶子摔碎,气息扩散了出来。

他抬手挥散去香气。

只是已经闻到的,窜入鼻息内的,一时却不能化解。

他倒还好,只有些蠢蠢欲动的旖旎之思,而师弟的求偶期被提前激发,又不方便入水,那刚刚应承的事情已经不能控制,他紧紧揽着景樽,在他耳畔呵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又动人心魄。

他低低呢喃:师兄,我喜欢你,你同我在一起吧。

景樽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气叫自己的杂念往下压:等你明日清醒了,若还说这话,我就答应。

师弟迷迷糊糊地笑:我等不到明日。他半个身子倾压在上,不答应,我便要现鱼尾了,你我现在这般近,现了鱼尾,你定跑不了了。

景樽觉得这话有道理,他轻轻攥住师弟乱动的手:所以,我还是去给你挖水潭吧。他将那手一推,再一翻身。

而师弟勾住了他,不许他走。

他没走成,便只好不再处于被动位置,牵制住对方的手和腿:听话,不要再乱动了,我也不是自制力那么好的。

那岂不是更好?师弟柔柔一笑。

鲛人的笑,果然有魅惑人心的效果。

景樽缓缓摇头:不好,我这个时候和你在一起,那是欺负你。

师弟的笑意收起,眉目微凛,他好像生气了。

等等,生气!

景樽一惊。

而下一刻,身上的衣服瞬间不见。

景樽:

他轻咳了一声,暗想自己为什么要从里到外都穿师弟的鲛绡?

这不也是为了表示对师弟的信任么,相信他绝对做不出让他在大街上突然没衣服穿的事情,师弟做了一整套他就穿了一整套。

可万万想不到,在这种场合,他会生气啊。

他尴尬地笑: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

师弟勾起嘴角,摇摇头。

你总不能让我光着出去啊?他又笑。

明天再还。

第15章 一梦

景樽收了笑容,那漂浮在屋内的香气还没有完全散,一丝一丝,叫呼吸中都带着无尽蛊惑。

他的眼中也染了火,慢慢俯下,那人轻轻一碰便有回应,于是让他火气流窜蔓延,抬手捏住那人的下巴。

而那人发出一丝细微痛呼,他的嘴中也弥漫了淡淡血气,他赫然回神,抚了抚阿酌的唇,唇角渗出一点血珠,他以指腹拂去,愧道:对不起。

便要起身,阿酌勾住他的脖颈:你不继续了?

再继续,可真要出事了。

此时的两人,这种状态,还凑在一起太过折磨。

他想拉开师弟的胳膊,自己离得远远的,可是看那沾血的唇角,氤氲水汽的双眼,那明明充满魅惑的脸,却又带着独一无二的纯澈。

他舍不得走远了。

于是耐着性子温声劝慰:你看这也不隔音,我若真开始万一,你发出些什么奇怪的声响,被隔壁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要是被他们听见,那可就太丢人了。]

[那那我不发出声响不就行啦。]

嗯?

景樽表示自己的能力有被受到怀疑。

但现在也不是证明的时候:便是不吭声,那这帷帐摇动啊,他们都能听见的,你想引他们来围观吗?

不想。眼前人脱口而出。

又暗暗思量:[那好吧,可我可我]

景樽看他双颊红透,一双手紧紧攥着被褥,指甲几欲嵌入肉里,也不由一阵心疼,思揣着要尽快让于四白炼丹。

师弟下定了决心,就当真没有再要求,他只把微微滚烫的身子再钻入景樽怀中:我只抱着你,说话算话,相信我。

嗯。景樽以臂弯搂住他:那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了吗?

你身上好暖和,明早再还。

景樽:

也许是那香气被挥散,也或许是这次求偶期来得快便也去得快,到后半夜,师弟终于忍了过去,沉沉睡了。

他的头埋在景樽的心口,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扑打着肌肤。

景樽瞪大眼睛看那夜明珠散着薄雾般的光芒。

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没穿衣服怀里抱着师弟,意志力是考验住了,其他的要是没一点反应,那就真的是为难他了。

他的目光直挺挺的,等到天亮。

阿酌醒来后,就开始跟他道歉。

景樽悄然一叹:果然,你昨晚说过的话,今天不会再说了。

阿酌帮他把衣服幻化回来后,又小心翼翼地问:这鲛绡,师兄以后还穿么?

穿啊。他想也没想。

阿酌低头笑了一笑。

院子里另几人也已醒了,大家收整一番,便该回照砚山。

只是他们都不大有精神,阎厄打着呵欠问景樽:你怎么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这个么

他又问阿酌:你的嘴怎么了,好像被谁给咬了。

这个么

哎,我也没睡好,做了一整夜奇怪的梦。他并不等人回答,只顾自己说。

孟夕昴问:什么奇怪的梦?

尺度太大不能说,总归要多香艳有多香艳。阎厄耸耸肩。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