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哥,我心中只有亡夫一人,这辈子没想再嫁。”
陈文正的确是谦谦君子,但如今她已是心如止水,只想好好抚育这个孩子,直到这孩子平安喜乐长大成人。
”我可以等,若你回心转意,随时告诉我。”
”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拒绝我而怀恨在心,医者父母心,我定会照料好你,让你平安生产。”
“只不过..你这胎气血不足,且在怀胎初期并未调理好身子,怕是生产之时要吃写苦头。”
都说女人生孩子那就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她也只是个寻常女子,又怎会不恐惧。
“若真到那时候,烦请文正哥定想办法保住这孩子。大恩大德四娘先行谢过。”
产期在八月前后,如今她虽有五个月的身子,但仍是不怎么显怀。
那些每日都不间断的坐胎药与安胎强身的药膳如流水般,但却收效甚微。
寻常的妇人有身子后胃口都很好,唯她却是个例外。
傍晚时分,张氏手中拎着用草绳穿着的两位活蹦乱跳的肥美鳜鱼来找李金桂。
“巷口处新搬来一户人家,也不知是做什么买卖,总看到车马进出,却没看到主人家是男是女。”
“想来是走南闯北的商贾吧。”
“能用得起车马的,手头定也阔绰,只不知为何不选那名流云集的锦衣巷,而选在这云龙混杂的乌衣巷内定居。”
陈文正也对这神秘的隔壁邻居很是好奇。
“定是哪位有脸面的人物在此养着外室,怕被熟人瞧见,所以才将那外室金屋藏娇在此处。”
张氏八卦的说道,那些个戏文里都这么说。
“管人家作甚?泼天富贵也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