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母女二人极为虚弱,若此时接触这铁锈粉,怕是七日左右就会因伤口感染而引起浑身痉挛。”
“间隔一段时间又反复发作。任何轻微的刺激如光线、声响、说话、吹风均可诱发。直到肺腑痉挛导致窒息而死。”
这并非毒药,所以根本就查不出异常,缜密如斯,歹毒如斯,让人心惊胆寒。
“混账!”
胤禛已是怒不可遏,额上都是凸起的暴怒青筋毕现。
他抬起一脚将那婆子狠狠踹翻在地,她呜咽一声,眼前一黑,喉头一股腥甜弥漫。
“左不过是后宅女子拈酸吃醋,勾心斗角的产物,这还用查?”
唐磊口中叼着根狗尾巴草,不屑的喃喃道。
“从紫禁城到这海宁府,一路上追杀她的那些死士多如牛毛,若是将我们狙杀的那些尸首摞起来,怕是能堆成一座雷峰塔!”
“唐教习!受胤禛一拜!”
没想到这冷面贝勒竟是愿意为如此不堪的女人下跪,唐磊惊的差点将叼在嘴边的狗尾巴草吞进口中。
“不必,好歹我与她算是半个师徒,总不能袖手旁观。”
就在二人客套之际,里屋内却传出张氏一声惊呼。伴着李金桂低声啜泣之声。
“怎么了?”
胤禛心内又是一颤,慌忙起身,心急如焚的闪身冲进房内。
“唐教习,救救吾儿!”
他竟是慌了手脚,御起轻功飞身至唐皓卿的面前。
“这孩子?”
唐皓卿小心翼翼拨开那孩子的眼睑,但见本该黑白分明的瞳孔,此时却是一片骇人的赤红。
“唐磊!银针!”
他迅速将那孩子的手腕轻轻握着手中,待诊脉片刻,忽而面色一沉。
待银针试探之后,他惋惜的轻叹一声。
“她中了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