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千不该万不该,触了他此生唯一逆鳞!她可以伤他千次,但不能碰他的女人一丝头发。
他的女人,谁都不能伤着,就算他自己也不行!
“但我不快乐,我不想陷进后宅无休无止的斗争中,我很累。”
“你看,只是区区一个乌拉那拉素娴就将我伤的体无完肤,若是再加上别人,我定无招架之力。”
她不快乐,蓝齐儿说过,若这段情要以伤害挚爱之人为代价,他还会继续执着吗?
她不快乐!这短短的四个字却将他无情的钉在绞刑架上凌迟。
“便依你~”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手掌,纵再不舍她那尚带着她温度的指尖。
爱不是独占,而是成全,一别两宽,她欢喜就好。
连着几日,李金桂都没有再见到四爷,她知道他在躲着她。
但若是此时动摇决心,今后怕是只能让彼此都陷入痛苦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日傍晚,李金桂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铺子前的竹椅子上,用蒲扇拍蚊子,忽而前头传来嘈杂的人声。
“哎呀,满地都是血,只可怜那死了的小伙子,看着倒是个眉清目秀的翩翩佳公子。”
“可不是吗?人定是救不回来了,我看他后背至少中了十几根箭,看着像个刺猬似得,这会儿还被压在马车地下呢!”
“陈大娘说的什么新鲜事儿呢?”
这陈大娘是斜对面的老寡妇,平日里没少说叨些家长里短的闲话,这几日才刚从杭州府省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