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桂将蓝齐儿的衣衫扔到她怀中,逼着她迅速穿戴整齐。
“师父,今日咱就试试那二十八响的火铳。”
戴梓年长她许多,火器钻研的造诣极高,她索性拜他为师,师徒二人闲暇之时都泡在火器营里钻研新式火器。
三人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坳处,她端着新研制的火铳,而戴梓则拿着半人高的盾牌。
“蓝齐儿,百步之外,你可用任何手段,包括轻功内力,用弓箭刀剑,若是你能在两个时辰内从百步之外将我与戴师父制服,今后你说了算!”
“若是你输了,那么你就在一个月内将火器营这一百零五号士兵扶上墙,以你的能力与身手,将他们训练灵活迎战的尖兵不是难事!”
“笑话,我会输?对付你们不需要两个时辰,一盏茶的功夫绰绰有余。”
说实话,要降服这两个没有内力的弱鸡,她就算随便拿一把刀不用内力,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吹牛的本事谁不会!今日就让你好好瞧瞧这火铳的厉害!”
李金桂端着那新式火铳,而戴梓则举着盾牌替李金桂打掩护。
那盾牌也极为不同,在盾牌中心处挖出放置火铳的口子,还有观察敌情的方形窗口。
从蓝齐儿的角度看,李金桂与戴梓二人像缩头乌龟一样完全藏身在那盾牌之后,连片衣袖都没瞧见。
“开始吧!”
蓝齐儿随手抄起兵器架子上的一柄黄杨木弓箭,一个箭步朝着那乌龟壳冲过去。
“砰砰砰砰!”
哇靠,耳畔仿佛炸雷般刺耳,这还是在李金桂刻意保留实力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