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根本就没身孕。”
“既然她觉得自己有孕在身,那爷不介意让李府医帮她一把。”
“这后院里并没看着那般平静,安氏,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就像一只鲶鱼钻进看似死水的寒潭,搅动乾坤,引的那些人互相厮杀。”
胤禛揉着她的脸颊平静说道,很多事情必须要与这个笨女人说清楚,否则以她的性子又该胡思乱想了。
“无论何时何地,希望你都能无条件相信胤禛,金桂。”
“好。”
李金桂吸了吸鼻子,只要四爷安好,其他事情都已不重要。
“你是不是知道蓝三就是蓝齐儿!所以你才故意惩罚她!”
他忽然意识到四爷这是在公报私仇,可怜的蓝齐儿,若是知道被四爷恶整,定会气的跳脚。
“哼!她撺掇你来军营中,挨十下军棍算是便宜了她!”
“花木兰并非人人都能当!你们这些女人就是画本子戏文看太多了!”
大清也曾经出过类似女子从军的案例,只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他觉得有必要用残酷的现实浇灭这傻丫头的幻想。
“早年间皇阿玛平定三藩之时,也曾出过类似的事,据说那女子也曾立下赫赫战功,最后做到参将职务。”
“可惜她喜欢麾下的亲兵,最后竟是与那亲兵互换身份,没成想那亲兵飞黄腾达之后,就开始朝三暮四。”
“那敢爱敢恨的女子刚烈至极,竟是检举自己,为免动摇军心,这对怨偶被皇阿玛下令秘密处死了。”
“还有戏文里边的花木兰,她解甲归田之后,无人敢娶最后孤独终老,试问谁能接受一个与男人同在军营数载的女人?”
很多年后,胤禛感慨万千地对月长叹一声: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