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不奢求你平步青云高官厚禄,你不学无术也罢,纨绔享乐也罢,捧戏子也罢,但千不该万不该,你竟是混账如斯!”
佟国维抄起执行家法的藤条,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抽打这不成器的东西。
世家大族的一言一行皆是被人无限放大吹毛求疵,这庶子就算吃喝玩乐纨绔一生,佟佳一族都养的起,只要他能安生不惹事生非。
“阿玛,儿子已经警告过她,别动四儿,这是她咎由自取!”
“阿玛放心,儿子不稀罕这家主之位,但儿子也不会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绔公子!就算没有佟佳一族做后盾,儿子也能位极人臣!”
“阿玛,您近来老眼昏花的厉害,别怪儿子多说两句,三姓家奴可都没什么好下场!”
康熙爷最忌讳皇子与大臣私相授受,佟佳一族虽看似本份,但私底下却与除太子外,几乎与所有皇子或多或少都有间接或直接的联系。
“儿子始终看好四贝勒!”
难得整日不正经的庶子与他聊如此正经八百的话题,佟国维铁青的脸色缓和几许。
“他的确是最佳的人选,但他与太子过从甚密,这一点,就能全盘否定一切!”
“还有!他并未通过考验!”
“嗤!”
隆科多嗤笑道,阿玛真是越老活得越回去了。
“阿玛那考验毫无道理,若是他真的泯灭良知通过考验,那才真正不能让佟佳一族为他效犬马之劳!”
“素媛已是废棋,废棋就该挪开,而不能占着位置耽误有用的棋子发挥作用。”
“呵,若是胤禛为笼络我佟佳一族而大义灭亲,检举自个的亲额娘谋害皇贵妃,那他与畜生又有何区别?”
“若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是锋芒外露的刺,却没有任何软肋,那才可怕!”
“即使想拿捏,也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