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段时间他因着受伤赋闲,常常与同僚饮酒!爷恕罪!妾身定好好叮嘱哥哥莫要酒后失言!”
四爷那些亲兵个个像哑巴似的,油盐不进,若将这黑锅摔给四爷的亲兵,怕是连她自个这关都过不去。
想来想去,只有让自己的哥哥先替她背一回黑锅,左右哥哥都是御前侍卫,且救驾有功。
“嗯!”
胤禛眸中划过一丝鄙夷与嘲讽,很快转瞬即逝。
“晖儿如何?这几日可好些?”
“晖儿这孩子自小体弱多病,这回怕是被吓得不轻,只能悉心调养着。”
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不相干的事情,直到午膳将至。
“爷,太子爷有请!”
苏培盛遵四爷吩咐,到午时准时来让四爷找理由脱身。
“爷,妾身已命人备好午膳,爷好歹吃两口再忙公务?”
乌拉那拉素娴带着祈求的语气巴巴拽着胤禛的衣袖。
“福晋?”
胤禛不悦的甩开她的手,这女人霸着嫡福晋的位置就该有嫡妻的风范。
她既不择手段处心积虑的想要占着位置,就该受着这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妾身知罪!妾身糊涂了!”
这就是嫡妻与妾室的区别,有时候她忽然觉得这嫡福晋的身份还不如宠妾来的自在。
............
“爷怎么回来的如此早?”
方才听应嬷嬷通报说四爷去了嫡福晋的营帐,原以为他好歹用过午膳才回来,所以李金桂并为准备四爷的饭。
“妾身叫应嬷嬷准备午膳。”
“不必!”
胤禛坐到饭桌边,就着她吃剩下的肉粥与小菜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