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改命!那就换!”
他无奈的垂头,旋即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径直刺入心房内。
不一会儿,一幅用心头血所绘的血色符箓跃然于地面之上。
诡异的是,无论瓢泼大雨如何冲刷,那符箓却仿佛深植于地面般,无法磨灭。
“你既不渡她!那我便化成魔来渡她!哈哈哈哈...”
………
越靠近贝勒府,胤禛心底的不安与恐惧就越强烈,他甚至开始感到绝望的窒息感。
“贝勒爷,您可回来了!”
“嗯!府里都安好?”
“李侧福晋早产了!方才宫里请回来的太医才到壹心斋!”
前院的门房索达理对后宅里的事情只知道个大概,他只觉得一阵劲风迎面吹来,再抬头之时,却只剩下苏培盛急匆匆的背影。
“主子!您快醒醒!主子!不能睡!主子!”
屋内传出琉璃的哭嚎声,此时房门被人用力撞开,胤禛风尘仆仆,身上还淌着雨水。
“贝勒爷,主子早产血崩,张院判他们已是...回天乏术!”
“不可能!好好地为何会忽然早产!救她!她若有事!你们统统都要陪葬!”
“爷...”
幔帐后传来她虚弱到飘渺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梦魇般,让他觉得金桂会随时离开他。
“我回来了,胤禛没有食言,你...说好要一起成为白发翁媪,爷不准你食言!”
“咳咳咳...别...别难为他们...”
李金桂艰难的抬起指尖,想要触碰他的眉眼,却心酸的发现,此时的她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若安好,爷便饶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