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素娴若有所思地看向坐在下首处的婉清,越看越欢喜。
而此时乌拉那拉婉清却如坐针毡,这位名义上的堂姑母一整晚都对她嘘寒问暖,让她受宠若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下朝之后的胤禛看着朱门紧闭的钟粹宫,有些茫然的看了看一旁的苏培盛。
“奴才听说,今儿选秀,四阿哥选了乌拉那拉家的女子为侧福晋。奴才估摸着金桂姐姐这是..这是恨屋及乌..”
“蠢奴才!”
儿子选媳妇,怎么还怪他头上了!恨屋及乌?狗屁不通!
胤禛屏退众人,只留下苏培盛这蠢奴才伺候。
“让他们开门!”
“啊?”
苏培盛以为皇上又要爬墙,没想到竟是让他去敲门,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颠颠的跑去敲门。
“皇上,里头说..说..”
苏培盛支支吾吾,心想若是将金桂姐姐的原话禀告给万岁爷,他脖子上吃饭的家伙还能不能留着。
“说!”
皇上的语气仿佛淬了冰,横竖都是死,苏培盛一咬牙。一跺脚,旋即闭着眼睛躬身回话。
“里头说爱新觉罗家的男子没一个好东西。让皇上一边呆着去,别来钟粹宫,娘娘烦着呢..”
“放肆!”
钟粹宫里的奴才跟着她那样的主子,一个个都是用鼻孔看人,胤禛深吸一口气,旋即很快平复心情。
算了,这都是他自己惯出来的,惯了大半生,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