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从小到大,几个孩子依次都有份,坐在皇阿玛身边的弘历本想起身谢恩,却被皇阿玛拽回椅子上坐好。
看着四爷连表达父爱都如此刻板,李金桂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于是奖励性的夹起一块松鼠鳜鱼放进了四爷碗里。
原本该在万岁爷身边伺候布菜,提醒祖宗规矩的苏培盛和琉璃亦被请了出去。
这顿饭虽然吃的不算热闹,但也算其乐融融。
此时李金桂坐在梳妆台前,而身后的四爷拿着篦子,替她梳头。
“爷,当年在海宁,你和皇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为何总对这件陈年旧事如此介怀?”
胤禛有些郁闷,几乎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装作无意的提及。
“嘶!”
走神之际,手里的动作有些重了,竟是扯着了她的青丝。
此时胤禛掌心间尴尬的攥了几缕青丝。
“爷不乐意说就算了,为何忽然对臣妾发脾气!”
李金桂吃痛的捂着鬓角,万般委屈的起身离开。
胤禛有些讷讷的坐在金桂方才落座的绣墩上,出神的看着掌心中的青丝。
那青丝之间,还夹杂着些许刺目的霜色华发。
他俯身垂眸,取下随身携带的香囊,将那缕发丝小心翼翼珍藏于香囊内。
...
上元节,四爷在乾清宫内宴请皇室宗亲。
此时李金桂坐在帝后下首,闷闷不乐的在浅酌。
公众场合,不管四爷如何宠她,但也不能乱了规矩,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呆在皇帝身边,她虽然贵为熹贵妃,但仍是妃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