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说越离谱了!”
胤禛疾步走到她面前,旋即一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还在惺惺作态,为什么从来都是他以为,而从未征询过她的意思。
李金桂气的使劲捶打四爷的心口,就像个撒泼的疯子。
“你确定能自己走?爷方才看见你脚崴了。”
在金桂跃下御撵那一瞬间,胤禛亦跟着金桂跃下御撵,他分明瞧见金桂的左脚以诡异的弧度扭曲,定是崴脚无疑。
“别闹!”
胤禛不容置喙,将她攥紧在怀中。
“苏培盛,立即传太医到钟粹宫。”
“我说了自己能走,为何你总是如此自以为是,从未问过我的感受!”
李金桂朝着四爷绝望的嘶吼道,语气中带着沉痛的哭腔。
“放开我,爱新觉罗胤禛!”
她拼命挣扎,却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叹息。
旋即她的双脚缓缓落在地面上,脚踝处传来的剧痛已经被心殇所取代,她倔强的逼着自己从容的迈出步伐。
她必须学会一个人,就算没有他,她也要一个人白头到老。
好痛,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刀尖起舞,不是脚下的肤浅之痛,而是心如刀割。
“皇上!”
苏培盛看着皇上脱下鞋子,赤脚朝着金桂姐姐的步伐追上前去。
御道正中央是一道鹅卵石铺就的石径,皇上竟是踏着那些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与熹贵妃并肩而行。
别看那些鹅卵石看着圆圆润润没有棱角,但人赤脚站在上头亦是难受的紧,更别提在鹅卵石上健步如飞了。
苏培盛看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