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幸福都是建立在本宫染血的不幸中,本宫定要你也血债血偿!”
压抑许久的心声终于在此时不管不顾的宣泄,乌拉那拉素娴朝着这个毁了她一生,让她恨不得剔骨削肉的女人怒喝道。
“皇后,偷来抢来,建立在欺骗之上的的情份,本就危如累卵,一切都是您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不想与她多费唇舌,李金桂朝着乌拉那拉氏行礼跪安。旋即转身离开了景仁宫。
头好疼,回到钟粹宫还有一场应酬要面对。
“臣媳给额娘请安。”
“奴才给熹贵妃请安。”
刚从景仁宫回来,肚子里窝在火,李金桂自然而然将目光直接略过弘历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转而牵着弘历嫡福晋富察氏的手落座。
“婉清,本宫刚出你姑母那儿回来,你难得进宫,去看看你姑母吧!”
“奴才遵命~”
乌拉那拉婉清知道额娘不待见她,此时看着额娘寒声下逐客令,面上仍是毕恭毕敬,但心里却憋屈的难受。
“额娘,妹妹平日在居所谨言慎行,伺候四阿哥也极为周到,臣媳如今身子笨重,多亏婉清妹妹打理居所的琐事。”
“孩子,长点心,乌拉那拉氏的女子素来都是佛口蛇心。你这肚子有八个月了吧。”
虽然不是第一回当玛嬷,但李金桂仍是欢喜的伸手小心翼翼抚了抚儿媳妇隆起的孕肚。
“十月就该临盆了,只是儿媳无用,太医院的李昇已经来替儿媳诊过脉,儿媳腹中怀的只是个小格格,并非嫡子。”
毕竟年轻,沉不住气,李金桂将一早就准备好的佛珠亲自给儿媳妇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