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见酸书生有些疑惑,于是挺直腰板开始解释。
“每年皇上都会选出适合咱北方气候的作物种植,按照民间的办法浇水施肥,祈祷紫禁城内的粮食丰收了,天下的粮仓也能五谷丰登。”
曾静笑而不语,但心底却再次对雍正帝有所改观。
“这位熹贵妃是个能人。”
曾静也曾去过皇后的景仁宫,与他想象中宫的皇宫禁苑如出一辙,但这钟粹宫,却在他预料之外。
直到第二日,看见皇帝卷着袖子裤腿,带着斗笠,拿着锄头在地里忙活的时候,他彻底震惊了。
他也曾怀疑皇帝想演戏给他看,但皇帝熟练的动作,并非一日两日就能练就的,若将他身上的锦衣华服换成粗布麻衣,俨然就是躬耕于陇亩之上的农夫。
三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胤禛翻到画了红圈的一页,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来人,三个月已满,将曾静斩首示众。”
他答应过金桂,留着曾静狗命三个月,如今如约期至,他不想再忍了。
“皇上...”
苏培盛欲言又止,旋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嗯?”
胤禛的眉头突突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皇上,今儿一早,金桂姐姐就将曾静送出了宫,以您的名义...奴才以为您知道..”
后面那句话细的像蚊子,苏培盛说的连自个都心虚。
“混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