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迫不及待的接过蓝齐儿呈上来的信笺,有些失落,纸上只有两行字:
吾已至云深不知处,此后山河勿念。
一个字都没有提及他。勿念,很好。
“苏培盛,去查,查出这写信的纸产地和主要使用的区域。”
蓝齐儿顿时目瞪口呆,胤禛不愧是胤禛,心细如尘,从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万岁爷..”
仍是跪在地上哭天抹泪的苏培盛愣住了,有些错愕的抬头看了看皇上,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怎么?狗奴才,你不愿意继续伺候朕?”
“不不不,奴才感恩戴德,奴才这就去,奴才叩谢皇上隆恩!”
苏培盛一边抹泪一边捧着金桂姐姐的信笺,飞也似的冲出了千秋亭。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若非你情我愿,何必勉强,她不愿意呆在紫禁城,不愿意与你成为怨偶,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金桂呆在紫禁城内,呆在胤禛的身边,不快乐啊。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朕没有点头应允。”
蓝齐儿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如何反驳,她用尽一生都想不明白,为何月老会将这对根本就不合适的男女绑在一块。
为了将功补过,苏培盛几乎是疯了般冲到内务府,然后又询问了多名宫廷画师,这才癫癫儿的回来复命。
“皇上英明,这写信的纸果然有些不同,这是竹纸。多出自长江以南。”
“你的意思,是让朕将长江以南,大清半个江山翻过来?”
“不不不,皇上,您容奴才喘口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