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扎库氏善柔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她宁愿当个伺候人的奴才。当个侧福晋也成。
反正别嫁给那个荒唐出名的五阿哥,怎么都行。
大婚当日,那病秧子竟是连盖头都没掀开,就咚的一声昏厥倒地。
如今都过去一个月了,不知是不是五阿哥在躲着她,到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长得什么样子。
外头都在疯传,说五阿哥不喜欢熹贵妃为他挑选的嫡福晋。
善柔也不想去争取他的心,反正在阿哥所里,她是嫡福晋,就这么相敬如宾不相睹的过一辈子也好,至少衣食无忧。
此时她不喜不悲的垂着脑袋,听着熹贵妃的训诫。
“善柔啊。你是本宫亲自替弘昼这孩子选出的嫡福晋,这些东西都是本宫送给你的嫁妆。”
“我们弘昼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调皮,你多担待些。”
没办法,弘昼这孩子的荒唐名声远播,但凡李金桂有替弘昼选嫡福晋的念头,那些个她看中的世家贵女要么称病,要么干脆就直接托人来说情。
她的儿子,倒是成为旁人口中的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你放心,今儿我定将那混小子押着送到你屋里。”
李金桂一个脑袋两个大,四爷送给弘昼的十几个试婚宫女,都被那小子以各种奇葩名义赶了出来。
这孩子想干吗?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娘娘,大事不妙,五阿哥,五阿哥他又在给自个办丧事了!您快管管吧!”
善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才嫁过来不到两个月,这荒唐阿哥就替自己办了至少三回丧事。
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善柔跟着熹贵妃匆匆赶到阿哥所,远远的就听见奴才们在嚎丧。
这混不吝倒是不敢在紫禁城内鸣奏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