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爷登基后,给了他特别的恩宠,这也导致他多了几分骄横,乃至蛮横。
“福晋!!”
腹内一阵剧痛,善柔差点站不稳,但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对这个男人有些失望,若说从前,储君之位尚未尘埃落定,他大智若愚还说的过去。
但如今宝亲王弘历已经登基多年,为何他还是如此蛮横?
弘昼犯下的事情,往轻里说,至少也是藐视朝堂的罪行,要是往重里说,那可就是蔑视皇权、搅乱朝纲的杀头大罪!
像他这种性格的人,地位尊贵,如今新帝又对他这个弟弟偏宠,做出荒唐出格的事一点不奇怪。
善柔忽然意识到一点,如今这样的弘昼所做的所有事,完全跟自保无关,只是性格使然!
新帝登基多年,弘昼依然觉得自己很差钱。仍是荒唐的给自己办活丧事,吃祭品,敛财。
就拿他众目睽睽之下,殴打讷亲来说,其实也是想博取长辈关注的心理。
乾隆爷对这个弟弟心理摸得很透,所以干脆叉个腰在一旁观战,不加阻止,也不能阻止,就让他撒撒气。
但善柔却觉得丢人现眼,他已经是孩子的阿玛了,为何还如此幼稚。
这些年来,善柔没少带着孩子到宗人府看弘昼。他就像个随时需要长辈关注的巨婴!
为什么一定要在旁人关注的眼神中找寻存在感!他就不能好好做好自己?
“不用理会!王爷自然有皇上护着,打不过就哭着回去叫长辈!王爷吃不了亏!”
善柔语气中带着失望与嘲讽,淡淡的说道。
几乎整个孕期都是在惊吓中度过,最后善柔已经对弘昼惹出的事端彻底麻木。
乾隆三年十二月初五日。
被皇兄关在太庙静思己过的弘昼火急火燎的赶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