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唐糖拒绝,那信笺就被崔嬉塞到手里。
此时唐糖只觉得手里的信笺像烫手的山药那般,她下意识想将信笺丢给一旁的老鹤。
“傻不傻啊,你完全可以将这封信给毁了啊,反正你师父也不会收这封信笺。”
鹤笔翁将那封信笺夺到手里,只轻轻一碾,那信笺就化成了齑粉。
而唐糖则做贼心虚的朝着崔嬉离开的方向瞅了瞅。
...
“师父呢?”
没想到师父竟是在这个时候出远门了,师父去哪儿了?
好想跟着师父到外头的世界看看啊。
...
康熙四十七年。
再见面之时,没想到竟是如此窘境,李金桂再次变成了奴婢。
此时正被颐指气使的四福晋乌拉那拉氏指着鼻子谩骂。
护国寺内,站在佛楼远眺的唐皓卿握紧双拳。
“少主,属下已经为少主准备好了闭关的场所。”
唐磊有些担心少主的安康,不知为何,少主身上的寒毒发作的愈加频繁,从前是几年一回,到最近几年是一年一回。
而今年,竟是连着发作了两回。这已经是第三回了。
“少主,为何我们不留在唐门内闭关,至少门人会保护您的安危...”
唐皓卿不置可否,唐门才是龙潭虎穴,有那个女人在,她定会趁机让他屈服。
“护法!”
唐皓卿说着,闪身走进佛楼正中央的弥勒佛肚内的暗道。
就在他盘膝入定没多久,忽而鼻息间传来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