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说，它连教学楼后有个小树林的事儿都不知道吗。
无心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围着教学楼转了好几圈，最后终于找到了小树林。
只是，她到的时候没有看到凌沉的身影，只看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一群人。
“凌沉呢？”无心跑到陆羽凡跟前看着他。
陆羽凡黑着脸看着无心，“怎么，这么关心他，你是为了那个穷小子来的，那个穷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惦记？”
“凌沉呢？”无心面无表情地看着陆羽凡又问了一遍。
陆羽凡闻言，轻哼一声儿，没有开口。
“凌沉呢？”无心微微眯了眯眼，又问了一句，这一次，语气明显比刚才冰冷了不少。
“呵，他能去哪儿，估计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想通了走了呗。”陆羽凡扶着腰，一脸硬气地站着，然后目光直直地看着无心，“我告诉他说，你和他在一起是为了报复我之前喜欢方灵灵，我还跟他说了，你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个贫穷的人了，我说你只是和他玩玩……啊！”
无心目光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陆羽凡，然后收起腿，转身往教学楼走去。
……
大概半个小时后，无心一脸神情恍惚地回了教室。
“心心，你去哪儿了？嗯？怎么了？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杨寄词伸手在无心胳膊上戳了戳。
“啊，没事儿，就是刚刚出去上厕所，然后迷路了。”无心随口回了一句，然后下巴放在手臂上，趴在桌子上发呆。
杨寄词闻言，明显不相信，但是见无心一副不想多说的表情，也不再多问了。
……
无心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拿着手机打了好几通电话，但是都没有打通。
放学了收拾东西的动作也是慢吞吞的。
杨寄词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