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段小涯本来也不想解释,白费唇舌,但见曾芸哭的那么伤心,于心不忍,说道:“我和芸姐清清白白,是这老柴头自己想做乌龟,非要诬赖我们。”
云照又急了:“你说谁是乌龟呢?好呀,你们果然有问题,曾靖,你帮不帮我?”
曾靖只有来劝:“姐夫,段小涯是我弟兄家,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好呀,你不想帮我是不是?你可别忘了,你上大学用的是谁的钱?”
段小涯看着曾靖为难的神色,心里也不想让他难做,道:“曾靖,我想走了,酒就不喝了,下次你到我们村,我请你喝酒。”
说罢,悻悻而去,妈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明明和他老婆没事,非要争着去当乌龟。
这种癖好也真稀奇。
曾靖劝着姐夫和姐姐,把他们请进屋里,说:“姐夫,你真的误会小涯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娘的,怎么不是那种人,段小涯的名声,你以为我没听过吗?”段小涯声名狼藉,宫头山和棘山村相隔不远,段小涯胡作非为这么些年,云照虽未与他谋面,但还是有些耳闻。
“是,段小涯确实有些顽劣,但他对朋友还是挺讲义气的,我姐就是他姐,他怎么可能跟我姐有什么呢?”
“那他无缘无故来咱们村干嘛?又在我家出现,一定是和你姐私会来了?哼,幸亏老子回来的早,否则这顶绿帽子不是戴到头上了吗?”
曾芸坐在一旁听着这话,只有默默流泪,她知丈夫疑心很重,平日就算是在村里,和男人多说几句,他一定和那男人断绝关系,若非现在他开了采石场,很多人需要到他手底下挣点钱,只怕村里已经没人和他来往了。
曾靖看到姐姐委屈,心里也是极为不忍,但他曾经受过云照的恩惠,又是夫妻二人的事,他也不便指责云照,拿出段小涯给他的两枚何首乌丸,说:“姐夫,你误会段小涯了,他听说咱们村‘鬼剃头’,特意拿了灵药上来。”
“什么狗屁灵药,他以为他是神仙呀,还能抓鬼?”云照随手就把何首乌丸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