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谄媚地对着段小涯:“小涯哥,这臭婆娘长的也不错,我把她送给你,咱们的债就一笔勾销吧?”
段小涯一愣,这种男人真是无耻到了一定境界,再度刷新了他的三观。
本来他对白菱的蛇蝎心肠极为气愤,但此刻却对她有些同情,当初她一定是瞎了眼,才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白菱屈辱无比,她本来对大海已然死心,在她被段小涯推到墙壁,大海拂袖而去的那一刻,她对这个男人已然不抱希望。可是当他在把自己送给段小涯的时候,她又觉得尊严受到严重的践踏,大海根本就没把她当成是一个人,而是把她当成一件随手可以送人的物品。
段小涯回头扫了白菱一眼,见她无声地掉着眼泪,心下暗暗叹息,一脚踹在大海肩头,把他踹了一个四脚朝天,喝道:“你个怂样,老子自认已经很无耻了,你竟然比我更无耻!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就算是你老婆,你也没有资格把她送人,她爱跟谁走就跟谁走,你管不着。”
“是是是,小涯哥说的是。”
“看在你老婆的份上,剩下的钱就让你欠几天,不过,可别拿你老婆来抵债。”
“谢谢小涯哥,那个……那个……”
段小涯一瞪:“还有意见?”
“不是,刚才还你八万块钱,欠条上面是不是……”
段小涯一笑:“好呀,你要重写一张欠条?行呀,你要用哪根手指来写?你那根手指好像没什么血了。”
段小涯挥动手中的砍刀,大海忙道:“不用不用,小涯哥你记着就行。”
“记着,剩下二十二万是不是?”
“是。”
“嗯,四舍五入,凑个整数,三十万。”
大海差点没晕过去,又四舍五入,我去,他数学体育老师教的吗,有他这么四舍五入的吗?
阿诚暗暗皱了一下眉头,他是道上的人,他都没见过这么黑的,简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且黑的这么光明正大,这家伙真的是个淳朴善良的农民吗?
段小涯把刀一扔,转身走入客厅,但见段小玲依旧昏厥在地,段小涯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出客厅。
众人只觉地给他让开一条道,段小涯走出小葡萄园,此刻天才蒙蒙亮,没有车辆行过,他只朝着段小玲的便利店走去。
段小玲被他劈了玉枕穴昏厥过去,但她体内的“半边娇”药性没过,他也不忙着让她苏醒,那种痛苦非正常人能够忍受。现在处于昏迷状态,痛苦自然也就没有那么清晰,“半边娇”除了交合之外,无药可解。
段小玲的丈夫已经去死,也没有男朋友,段小涯自己更不可能和她做那事。倒有一个一直追她的苏桓,段小涯不能便宜这个小子,所以决定让段小玲继续昏迷下去,直到她身体的新陈代谢,完全稀释和分解“半边娇”的药性,随着汗水排出体外。
路灯黄萌萌的,将他的身影拖的很长,刚才他在白菱身上发泄之后,精神还是处于亢奋状态,毕竟“半边娇”的药性极其霸道。所以,背后的伤口一时也不觉得如何疼痛,此刻疼痛越来越清晰,毕竟失血过多,身体的造血功能,一时也赶不上他失血的速度。
走了一程,仍旧没看到车,身体越来越疲惫,怀里抱着一个人,渐渐感觉体力难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