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士鸣问起段小涯的事,莎莎最近派人到了棘山村以及附近的村落,查了不少段小涯的事迹,越来越觉得这家伙不简单。
“詹老,这家伙竟然利用一根葱管,就把病人的尿胀给治好了,你说是不是很古怪?”
詹士鸣沉吟着道:“这也没有什么古怪的,东汉时期的张仲景,也是以这种方法治好一个人的胀痛,这方法是古来有之的。”
“还有,宫头山不是闹鬼吗?他一颗药丸,就能让重新长出头发,这事实在太诡异了。”
詹士鸣又沉吟了半天,问:“你可查到教他医术的人是谁吗?”
“我的人回来说,他从小就在村里长大,似乎没有专门学过医术,只是号称能够通灵,还去过地府什么的。”
詹士鸣冷哼一声:“也只有那些愚民才会相信他的那些鬼话。如果我猜的不错,药王鼎就在他的手里。”
莎莎一惊,脑海灵光一闪:“没错,一定在他手里,否则他一个泥腿子,从没学过医术,哪里懂的治病救人?一定是靠药王鼎的灵气,治好那些病人,然后装神弄鬼。”
“如果药王鼎真在他的手里,他也不是傻子,不会贸然把药王鼎交出来的,何况此事不能声张,否则会引来更多的人来和我们抢药王鼎。”
“詹老,现在怎么办?”既已料定药王鼎就在段小涯手里,莎莎仿佛看见一线曙光,声音都激动了起来。
“莎莎,这恐怕要你做一些牺牲。”詹士鸣有些为难地看着她。
“只要能够救回奶奶,我做多大的牺牲,我都愿意。”
詹士鸣点了点头:“你是个好孩子。”
“教授,你要我做什么?”
“你先试图接近段小涯。”
莎莎微微一愣,继而明白詹士鸣的意思,如果硬从段小涯手里夺宝,会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倒是不仅文物局会引起注意,道上各路人马都会赶来,花落谁家就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