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叫一声,跌出两步,段小涯趁胜追击,双拳一通快打,但这一快打,又和“逍遥游”的精髓相悖。此刻他本来速度不如对方,力量也不如对方,与他硬拼,实在不是高明的打法。
那人一招落败,起初颇为慌乱,但是大吼一声,振聋发聩,心神立即一收,却令段小涯的心神为之一散。
这正如佛门的当头棒喝一般,只不过他喝的是自己,使自己能够一下见性忘心,忘记内心产生的恐慌和疑虑,重拾斗志。
但段小涯被他猛然一喝,心头吓了一跳,大怒:“打架又不是上床,你叫个毛线哇!”
那人双手各划一个半圈,上下一错,就将段小涯的快拳分开,同时一脚已经问候他的心窝。
段小涯身体啪的撞在路边一根电线杆上,又重重地跌落下来,呕出一口鲜血。
石妙卿大惊:“小涯,你怎么样?”手足无措地跑了过去。
段小涯大叫:“你别过来!”
但见段小涯都已开始吐血,石妙卿能不担忧?
不顾段小涯喝喊,还是朝他跑了过去,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对那面具人怒目而视:“你到底是谁?”
那人邪肆一笑:“好标致的小妞,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处子。”
石妙卿面色微红,直觉告诉他,此人是个浪荡子,她一个黄花闺女,最怕自然就是此事。
段小涯急忙起身,将她挡在身后,喝道:“奥特曼,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趁早说个明白!”
面具人嘎嘎一笑:“过节自然是有的,但我却不能让你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