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到了蔡勇的家,蔡勇刚刚打了一只野兔,坐在门口处理,血淋淋地剥着毛皮。
水琳琅清丽脱俗,蔡勇的目光顿时直了起来,段小涯平日也是这副德性,看到优质美女,恨不得把眼珠抠出来安在她的身上。
但水琳琅是他的拜过堂的老婆,自家的女人,哪里能够让人拿猥琐的目光随意地亵渎?喝道:“塞你母,看什么看?”
蔡勇回神过来,笑道:“你们这是有事找我?”
段小涯问道:“蔡美丽死的那一晚,你在哪儿?”
“在家睡觉,还能在哪儿?”
“有谁可以证明吗?”
“睡觉还要证明吗?我又没老婆,一个人睡觉,谁给我证明?”蔡勇气咻咻地说。
“嘿嘿,你小子不会把蔡美丽强了吧?”
蔡勇慌忙站了起来:“段小涯,你别胡说八道,口空白话,不怕下拔舌地狱吗?”他知段小涯惯会卖弄是非,经常挑拨邻里关系,别人争执越凶,他就越高兴。倘若这家伙非要往他身上泼脏水,他倒也不能不防。
段小涯确实也没机会证明蔡勇性侵蔡美丽,又听蔡勇说道:“蔡美丽是蔡家人,我也是蔡家人,我就算弄谁,也不能弄她不是?”
段小涯知道,当地深受古代宗法制度的影响,同姓之间的男女,都会自觉地保持一段关系,何况,同一个村,同姓之人,多半都有血缘关系。
蔡勇虽然浪荡,但段小涯猜想,应该也不会做出这等乱伦的行径。
段小涯又让小蔡头带去另外一家光棍,一连拜访几家,也没任何线索,毕竟他不是警察,盘问也是颠三倒四,没有任何技巧,就算真的其中有人与蔡美丽的命案有关,也不会吐露出来。
从敖吉家里出来,小蔡头说:“小涯,村里也就这些光棍了,你还要到其他人家里问一问吗?”
段小涯道:“算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