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婷面红耳赤,她好歹也曾是他的老师,他竟然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戏她,让她情何以堪?
但是为人师表,她也发作不得,霍然起身,狠狠瞪她一眼,悻悻而去。
段小涯叫道:“喂,洗发水老师,你想逃单吗?说好了这顿饭你请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教坏你的学生。”
潘婷郁闷不已,又掏出皮夹,叫来服务员,把账结了,踩着黑色中跟鞋,哒哒地走出饭庄。
吕准叹为观止:“老舅,你太牛逼了,班主任都被你气的说不出话。”
段小涯又给他倒了杯酒,道:“小准哪,你那个郝爽搞定了没有?”
吕准惆怅地叹了口气:“还是对我爱答不理的,这小花娘骄傲的很。”
“这才有挑战性嘛,要是随随便便被你搞到手,那她以后也会随随便便被别人搞到手。”
吕准信服地点头:“老舅,你说的有道理。”
“四眼田鸡的事,就交给老舅了,过几天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再来处理他,现在我要先回去,家里还有一个伤患等着我。”
“谁呀,外公受伤了吗?”
“不是,一个工人,老舅现在开始创业了,以后学费的事情你可以不用担心。”段小涯拍拍他的肩膀。
吕准感激地点头,段小涯又拿了些生活费给他,继而拎着药材,又先赶回棘山村,先把乐果水的伤给治一治。
也不是什么大伤,所以也没请出药王鼎,药王鼎的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的危险。
乐果水因为受伤,林下经济园也不能让他看守,段小涯让段文和段武轮流值班,先让乐果水回家养伤,医药费段小涯给他报销。
乐果水见他挺仁义的,油然生出一种亲近之感,道:“小涯,我这伤其实也没什么大碍,不就断了一根肋骨吗?我也是练武的人,没那么娇贵的。”
段小涯笑道:“水哥,你断的是肋骨,骨头事小,总能够再生出来,但就怕影响到肺部,以后落下病根就不好了,你回去好好地休息。我的药你先拿去吃,该去医院的去医院,别的钱可以省,这些钱可省不得。”
“那行,你要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
段小涯送了乐果水出村,又回到水尾转悠一圈,也没什么事,他虽有力气,但这些农活他也干不像样,只会越帮越忙,三两下就被段蕙芳给轰走了。
段蕙芳取笑他:“你这就是当太子的命,别瞎掺和了,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段小涯笑笑,到乐果水住的小木屋舀了碗茶,喝了一口,就见卓一铃嗫嗫嚅嚅地走了过来。
段小涯奇怪地看她一眼:“你来干嘛?”
“小涯,上次……上次你不会真生气了吧?”为了对付小蔡头,虽然心里对他极度厌恶,卓一铃还是要接近他。
“废话,难道我还假生气吗?我有那么无聊?”
卓一铃轻轻地拉着他的手,撒娇地道:“对不起嘛,人家……人家是女孩子嘛,你那么直接……你让我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