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坐到水琳琅前面的位置,问道:“娘子,你这么聪明,你给我指点一下迷津呗。菲菲把我当成了哥哥,现在她被人残害致死,我想为她报仇,让她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我不会查案,你也知道,我很少在社会外面走的。”
段小涯知道水琳琅说的倒也是实话,她一向闭门修炼,很少和外界来往,和她认识这么久,也没见她有过一个朋友。
可见这五百年来,她活得有多寂寞,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深深地陷入对妙僧的情愫之中,不可自拔。否则一个社交广泛的人,他对一段爱而不可得的情感,绝对不至于这么执著,因为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分他的心。
小说里,那些爱的死去活来,刻骨铭心的爱情,多半都是因为没有正事。
“对了,娘子,河图算的怎么样了?”
水琳琅微微皱着黛眉:“这个河图太过复杂,估计是个高人设置,我算了很久,总是越算越错。”
“你也别太累了,慢慢来。”
水琳琅微微颔首,抬头看他一眼,奇怪地道:“夫君,你外衣哪儿去了?”
段小涯想了起来,当时和林月如走出警局的时候,曾把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离开餐厅的时候,林月如又顺手把外衣给披上了。
本来这种事情,不便对老婆大人说的,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疑神疑鬼。
但段小涯倒也无所畏惧,笑道:“刚才我和月如姐一起吃饭,天气冷,我就让她披上我的外衣。”
水琳琅果然也不生气,继续吃着馄饨。
当晚,段小涯主动睡到沙发,他知道水琳琅挑灯推算河图,只是还没心理准备和他同床。
水琳琅知道他已看出自己的心思,心里暗暗感激,小声地说:“夫君,要不到床上去吧?”
段小涯笑道:“你睡床吧。”
“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同床共枕……也没什么的。”
段小涯一阵嘚瑟:“真的没什么吗?”
“只是……只是……我还没准备好。”
段小涯看着水琳琅娇滴滴羞答答的小模样,心都酥了半边,霍然就从沙发跳了起来,一把抱起了她,朝着卧室走去,火爆地将她抛到床上。
水琳琅惊恐万分,看这家伙的架势,心中忐忑不已。
“瞧把你吓的。”段小涯忽然好笑地在她笔直的鼻梁刮了一下。
水琳琅尴尬一笑:“夫君,对不起噢。”
段小涯立即转换装逼模式:“你想什么呢,只是睡觉而已,别一天到晚想那些龌蹉的事,对身体不好。”
“……”他确定那个龌蹉的人不是他?
段小涯知道水琳琅的性格,她本就是一个性格高冷的人,对她用强,她只会比他更强,只能温水煮青蛙,这样青蛙才不会跑出去。
于是,只是将她搂在怀里睡觉,别的事情什么都没做。
水琳琅本来还有一些担心,躲在他的怀里,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但见他对自己秋毫无犯,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不过这一夜,段小涯怎么也睡不着,是个男人都能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太特么辛苦了。
柳下惠坐怀不乱,只有三种原因,一是柳下惠不行,二是柳下惠取向异常,三是坐怀的那个女的长的太丑。
可是显然,段小涯没有这三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