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妙卿忍气吞声:“这件事可以和魏秋坐下来商榷,没必要动手的,你可以开店,他为什么不能开店?有矛盾,都是可以解决的嘛!为什么你就是要这么霸道?咱们棘山村和蓝头溪村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儿,现在又开始折腾了,你觉得有劲儿吗?”
“我觉得有劲儿,生命在于折腾,不折腾,不痛快。”
“你——”石妙卿忽然觉得委屈,她当个第一书记也不容易,虽然本村的村民现在对她有所改观,认同她的办事能力,但越是这样,她就越要小心,因为人言可畏。
现在私底下已经有人传她和段小涯有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关系,段小涯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地发家致富,就是石妙卿以公谋私,把资源全部给他家了。
段小涯得罪这么多人,这些人表面不敢拿他怎么着,私底下还是可以中伤的,棘山村的村长是他的二叔,村书记又和他关系密切,偏偏他又火速崛起。
这很容易就会让人浮想联翩。
段小涯没脸没皮,他自然也不会把这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但石妙卿不行,这一次镇上开会,镇领导专门还问了她和段小涯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虽然话没点破,但她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话里话外的意思。
段小涯见她双眼忽然红了起来,忙道:“喂,你别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王八蛋!”石妙卿说完,气呼呼地暴走而去。
段小涯莫名其妙,女人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神经错乱。
……
魏秋回到魏春新盖的小瓦房里,心里老大不爽,现在魏春已经从村长的位置上下来,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了,何况魏秋惹上了段小涯,他也实在爱莫能助。
“老大,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魏秋喝着闷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