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随即打出手机,打给潘婷,问道:“洗发水老师,你在哪儿?”
“我在县里的医院。”
“你受伤了吗?”
“没有,是我爸,我爸被烧伤了。”潘婷语气透着一股焦急和担忧。
“你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接着,段小涯又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地朝着县里赶去,很快到了潘老头医治的那家医院。
潘老头昨晚就被送到医院,做完手术,整个人被裹的就像一个木乃伊似的,还要输送氧气,才能勉强维持呼吸。
段小涯摸了他的脉象,知道现在他的生命体征比较微弱,需要进一步的治疗和调养。
“我们出去说话。”段小涯怕影响到潘老头的休息,带着潘婷到病房外说话。
“小涯,我爸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这个你放心,咱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身体大面积被烧伤,没那么快能好。”
潘婷自责地道:“都怪我,我要是昨晚在家就好了,我住在学校的宿舍,平常就没怎么照顾他。我爸年纪大了,昨晚火都烧到屋里他才发觉。”
“你在家也没用,只不过多一个人被烧伤而已,那种大火,你一个女孩儿,根本就救不出你爸。”
“我爸一向老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有人要放火烧他。”
段小涯一惊:“你是说……这一场火灾不是意外?”
“警方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两个油桶,是有人往我们家的墙壁和门窗浇了柴油,明显就是人为的。”
段小涯微微皱起眉头:“会不会是当时与你相亲的小白脸?”
“你说荀先生?不能吧?相亲不成,他也不至于放火烧房吧?何况当初是他先看不上我的,又不是我看不上他?”
“你别忘了,当初他可是被老子修理的很惨。”
“是你修理他的,又不是我修理他的,他怎么不去烧你们家房子?”潘婷气呼呼地道。
段小涯不乐意了:“我说洗发水老师,你这是什么思想?我们家房子被烧了,你就高兴了是吧?”
潘婷尴尬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涯。”
“这小子要是找的到我们家房子,估计也是一把火。我跟你说,小白脸又小又白,心胸一般都比较狭窄,以后你要找男人,千万别找这种的。要找就找我这种的,大黑脸又大又黑,这才叫男人,可以保护你,关键是我还能容忍你离过婚的事实。”
“滚蛋!”潘婷简直无语,明明在说火灾的事情,三两句又扯到她的终身大事上面。
“你有那个小白脸的联系方式吗?老子去找他算账,把你们家房子都点了,不让他赔个几百万,简直对不起党和人民。”
“我跟他又不是很熟,我怎么知道?”
段小涯随即就给郝吟剑打了一个电话,郝吟剑手下有个叫赵小刀的人,以前是和荀白称兄道弟。
上次段小涯揍了荀白之后,荀白立即去找赵小刀助阵,但没想到的是,赵小刀的老大郝吟剑是段小涯的兄弟,老大的兄弟,自然是比自己的兄弟重要,所以荀白就被赵小刀揍了一顿。
郝吟剑问了赵小刀之后,转告段小涯,荀白是市里比较有名的音乐家,偶尔还能到国外去演出。
算是比较小资的一个青年,衣食无忧,有车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