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担心变成现实,就算后悔也没用了。
段文没穿寿衣,因为段文死的太突兀了,来不及置办,他只穿着一家白色的家居服饰,崭新,而且干净,脸上也没化妆。
虽然是惨死的,但此刻的容貌却很安详。
“二叔他们都睡下了吗?”段小涯问。
段小玲道:“他哪儿睡得着,现在几个亲戚陪着他在里屋呢,今天一整天也都没吃东西。”
“要不要给文哥做一场法事?”
“本来请人几个师公过来,但是对方一听咱们这儿发生的邪乎事,就不肯来了。”
段小涯心想,我去,这些师公也太没节操了,他们本来就是给人做法事的,与阴人打交道,竟然也会怕邪乎事。
太没有专业素养了吧?
不是因为越邪乎就越显出他们的本事吗?
“小涯,你伤还没好,你先回去吧。”
段小涯轻轻点头:“好,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我送你。”
段小玲把段小涯送出门外,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里无限感伤,她本是对段小涯生出了一份特殊的情愫,但是奈何段小涯对伦理太古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