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用钱,何必需要你们呢?”
“段兄弟说的是,自然不仅仅靠钱就可以,军区的高层还是要认人的。你们是外来的,他们不会信任你的,毕竟这种事情传扬出去,还是要受军法处置的。还有一点,你对军区内部的局势也不了解,这些事看起来简单,但要真正打点起来,可一点都不容易。”
段小涯现在有些鄙夷雷公达,这家伙好歹以前也是一个军人,可是一点军人的素养都没有。
当兵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是专门算计这些蝇营狗苟的事情,怪不得西呼国会这么落后了。
军队就是一个国家的脊梁,脊梁不硬,整个国家就撑不起来。
这种国家要不改革,一辈子只能被动挨打,内乱不说,就连世上其他的列强,对他也是虎视眈眈。
“好,就这么说定了。”段小涯虽然鄙夷雷公达,但现在他又需要这样的人,权衡利弊,还是要跟他们合作。
雷公达赞道:“好,段兄弟果然爽快。来啊,拿酒来!”
一个黝黑的西呼女子捧着一瓶白酒上来,托盘上面还有几个酒杯,那个女子把酒放到客厅中间的方桌上面。
然后女子拿出四个酒杯,倒满了酒,雷公达走上前去,咬破一根手指,在四个酒杯滴了血液。
段小涯莫名其妙:“怎么?是要插血为盟吗?”
乔安白他一眼,小声提醒:“是歃血为盟。”
“都差不多啦,插一刀也可以出血的,不一定要歃的。”
“懒得跟你解释。”
接着乔德诺也咬破手指,各往四个酒杯滴血,然后静静地看着段小涯和乔安。
段小涯有些无语,这都什么年头了,怎么还有歃血为盟存在?
他看那些古典的热血小说,不论是水泊梁山还是瓦岗寨,都有歃血为盟的情节,没到这一段确实能够唤起男儿内心的那种躁动。
这在段小涯看来,是个神圣的仪式,所以他不想跟乔德诺和雷公达这样的人歃血为盟,说道:“你们做过体检了吗?”
雷公达一愣:“体检?”西呼国极其落后,体检的风潮还没兴起,只要没病,没谁会到医院体检的。
像雷公达这样的大老粗,那就更不必说了,除了入伍的时候做过体检,之后再没做过,因为没有这种观念。
“没做过体检,这酒就不能喝了,万一传染了艾滋,老子可不吃大亏了吗?”段小涯拉着乔安就走。
雷公达目瞪口呆,然后望向乔德诺:“这人……他……太不给面子了吧?”
“先忍一忍,此人修为极高,咱们还用得着他,等到干完了这一票,有他受的。”乔德诺阴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