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吾德一听宫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瞬间就暴怒道:“宫剑,你才是不知道死活,你知道我是县长的妻弟吗?你敢这样子对我说话。”
宫剑哈哈大笑道:“县长的妻弟又怎么样?我还要把你抓起来,以免继续祸害老百姓。”
刘吾德一听傻眼了,脑子好玩的他,立刻换了一个语调说:“宫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子对我?你得罪了刘家,得罪县长又何必呢?”
宫剑见刘吾德一下就竦了,眼中更加看不起这种欺软怕硬的小人了,喝道:“刘吾德,你平日里作恶多端,上天能容你,我都不能容你!上次你敢追杀县令,你上次逃到徐闻去,没有想到你跑回来送死,现在我就是来抓你来归案的。”
刘吾德一下子就明白,原来是娃娃县令要抓自己,自己反而放心很多,就那个小屁孩子能干点什么事呢?
宫剑可没有给刘吾德任何反抗的机会,立刻把他抓进县令府的地牢。
县令李唐山这个动作,立刻在合浦城掀起大波,老百姓的舆论分为两派一派说县令敢做敢当为合浦城除了一个祸害,另一派说娃娃县令,公然对抗刘家,又要步入上一个县令一样下场。
县长听到县令把刘吾德抓起来了,立刻跑过去县令府要人,县令和胖子去许家码头去看造船的进度,县令府没有一个人能做主的。
当然是县令李唐山故意为之,宫剑说没有县令的命令绝对不放人。当然也不会让刘吾德好过,没有饭是最基本的。
县长回到家里也不安身,二姨太太不断哭了,县令又躺起来不见人,县长也没有办法。县长把县丞叫来家中商量如何救出刘吾德,
县丞想了想说:“娃娃县令不出来,我们就逼他出来就行?”
县长眼前一亮:“怎么个逼法?”
县丞想了许多,眼神一闪危险信号,接着诡异的微笑道:“让刘家的伙计去围住的县令,不放人大家就不离开!”
县长突然心里的疑问瞬间解决,看着这位阴险的县丞,幸好这个混蛋不是自己的对手,心里真的替李唐山可怜,接着诡异的微笑道:“你这小子真够阴险的,这招够毒!”
县丞非常不喜欢县长这种眼神,抱拳道:“过奖!”
县长这样子一操作的后遗症,双方斗争在不断升级中,两边的关系变得不可调和,斗争就半公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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