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蚊子在她口袋里科普道:“你呀,榆木脑袋,在人家的国家,被人夸漂亮是一种赞美,你居然不开心。”
“流着口水的赞美,转让给你好不好?你不怕被人家的口水淹死?”郝星才不稀罕,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看见漂亮女孩就走不动路的男人了,从小经常被人在路上拦,这不是什么荣耀,而是一种骚扰,令人深恶痛绝的骚扰。
小蚊子:“那我去吸他们的血?”
“还是算了吧,你也说了,他们没有恶意。”
“看看,还舍不得了?”
“要不你去吸吧,我不拦着你。”
“既然你心疼,我就不去吸了。”
郝星竟无语被噎。
“为什么我就没感觉你为哪个男人心跳一下?”小蚊子总觉得郝星身上有些秘密,是它不知道的,很是关心地问。
“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我对哪个女人也没心跳一下?”郝星反问,谁都没注意,她脸上露出调皮的表情。
小蚊子:“嗯,这个我也感觉到了,所以我觉得你的性取向是正常的。我以为你不喜欢炎黄人,喜欢长毛鬼子呢。”
“我呀,喜欢的人还没出现呢,不过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郝星笑着跑过去给郝月照相,照她喂天鹅的相片,照她喂野鸭的相片,照她浇水的相片,嗯,旅游就是该这么爽。
本来就很爱表现的郝月注意到姐姐在给她照相,笑得更欢了。
一行人边走边照相,有时候找个椅子坐一坐,在这异国的山水间,居然个个都玩得非常开心。
不远处的三个椅子上坐着三家人,苗倩茹和赵友忠、卫稻香和郝天沐,就杨怀权身边没人,郝星怕老人家有想法,连忙跑过去坐下来,道:“爸,怎么样?玩得还开心吧?”
“开心,开心。”
“要是寂寞的话,我不介意您找个老伴。”郝星道。
杨怀权左边看看右边看看,明白了她那话的意思,笑了起来,道:“丫头,你不会以为我很寂寞吧?别看他们都成双成对的,我一点不羡慕,一个人过习惯了,不想别人在旁边给我添麻烦。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但这种话以后别提了,我没兴趣,真的。”
“爸,这里没别人,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您一辈子都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