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敏已经分不清现在是前世还是今生,只是对着唯一的听众大肆发泄不满。
她最痛苦的,是因为她的重生才引起宋渝的改变,可宋渝却混的风生水起,比她这个真正的重生人士还要成功。
这就过分了。
似乎所有的一切,比如爱情,比如友情,比如事业,宋渝轻轻松松唾手可得。可她呢,小心翼翼的讨好每一个人,战战兢兢隐藏自己的宝贝,还要费尽心力工作到深夜。
跟宋渝一比,她的重生就像个笑话。
笑话,重生的肯定都是天选之子,比如她——唐玉敏!
“祁东方你知道吗?噢应该不知道,这温辞现在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跟地主老财家的千金小姐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居然还异想天开想当什么画家?你说好笑不好笑?”
对温辞当画家的理想,唐玉敏一直嗤之以鼻。在她看来,画家这种高大上的职业,岂是人人能当?哪怕就算温辞瞎猫逮着死耗子成了画家,可赚不了钱的画家比比皆是,对吧?
“温辞?那个小傻子?”祁东方来了兴趣,蹲到唐玉敏对面,做出个长谈的样子。
“可不是。”见祁东方感兴趣的凑了过来,唐玉敏兴致更高。她激动的拍着大腿,讲得唾沫飞溅。
“那小傻子是女的!祁东方你万万想不到吧,温辞她居然是个女孩。这温如许为了保全孩子,真是煞费苦心,哈哈哈。”
唐玉敏不知想到什么好笑的,笑得前仰后伏。
“我告诉你祁东方,这小傻子长的可漂亮了,爷爷奶奶又有钱,以后谁娶了她就是娶了个金娃娃。可惜你年纪太小,不然……”
“你……到底有多恨宋姨,多恨温辞,才这样见不得她们好?”祁东方撑着膝盖站起来,乌七八糟的脸上露出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