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距离禹寒还有着数十丈距离之时,禹寒那一直紧闭的双目,猛然睁开,他那一双眼睛深邃无比,就好似那无尽的虚空一般,已经根本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言语来形容。
仅仅一眼之下,闫重与赵四海两人,便有一种灵魂都好似要被拉扯出身体之外的感觉。
“强者,绝对的强者!”闫重与赵四海两人瞬间面色大变。
“你们是什么人?现在是哪年哪月?”禹寒的面色平静无比,好似见不到丝毫情绪的波动。
在说话的同时,禹寒冲着闫重与赵四海两人轻轻招了招手,一股莫名的力量突然降临到闫重与赵四海的身上,令的闫重与赵四海两人,跌跌撞撞,身不由己的向禹寒走去。
好似冥冥之中有着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拉扯着两人,就算闫重赵四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依旧抵挡不了这股力量的拉扯,仅仅瞬间,两人的全身已经湿透。
金丹境道修,在任何地域都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方之雄,但是此刻闫重与赵四海两人,在禹寒面前却好似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毫无丝毫之力。
黄山道宗烈炎,是丧命在禹寒手中的第一个金丹境道修,当然,烈炎也是唯一一个死在禹寒手中的金丹道修,不过击杀烈炎之时,禹寒可是在百倍战力的状态之下,而如今闫重赵四海面前的禹寒,仅仅只是最普通的状态而已,仅从这一点便能看出,如今的禹寒比起那个时候的禹寒来,已经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语。
“前辈,如今已经是乾坤历8526年,而我们两人,都是靖州黄山道宗之人……”面对眼前如此恐怖的禹寒,闫重赵四海两人哪里还能继续保持从容,禹寒的话刚刚出口,赵四海已经抢先开口应道道。
“又是黄山道宗?我与你们黄山道宗倒是真算的上冤家路窄啊!”皱了皱眉头,禹寒一声冷笑。
“不知不觉之间,在这炼狱之地,我竟然呆了二十八年,你们是青松那老家伙派来的吧?在这炼狱之地,你们守了我将近三十年,你们黄山道宗,倒真是好魄力!”禹寒大手一伸,一把掐住了赵四海的脖子。
“黄山道宗之人,全部都该死!”咔擦一声,禹寒直接捏断了赵四海的脖子。
“你是六欲魔主禹寒,你竟然还活着……”初见到禹寒之时,闫重倒是并未联想到禹寒的身上,毕竟,六欲之地的凶险有目共睹,众所皆知,闫重根本就不敢相信,一个人在这炼狱之中呆了将近三十年还依旧活的好好的,此刻禹寒这几句话一出,闫重哪里还想不到禹寒的来历。
“这禹寒当初在青松道人的追杀之下,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吗?他怎么可能强到如此地步?”闫重的面色早已经苍白的一丝血色,满是臊味的液体不断的自那裤裆之处滴落,看着与自己实力不相上下的赵四海,被禹寒随手捏死,闫重这位金丹强者,竟然因为惊恐过度尿了裤子。
“六欲魔主?这个绰号不错,既然知道我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六欲魔主,你觉得区区一个炼狱之地,就能令我丧命其中?”禹寒啧啧一声怪笑。
六欲之骄傲,凡是实力不如禹寒之人,面对禹寒的时候都会丧失对抗的勇气。
六欲之妒忌,凡是对禹寒怀有敌意之人,皆会被禹寒夺去气运,气运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它却又真实存在,气运逆天之人,掉进茅坑都能捡到宝贝,气运不足之人,喝口凉水都有可能噎死。
炼狱之地闭关将近三十年,领悟出骄傲与妒忌这两种情绪,便是禹寒最大的收获。
骄傲与妒忌,虽然并不能令禹寒的实力有着质的提升,但是它们自带的那种光环,仅仅只是想一想,就会令人觉得恐怖。
六欲血骷已经完全成型,禹寒真正的武道境界,其实不过宗师巅峰而已,宗师巅峰的武道境界,其实真要说起来,如今的禹寒与闫重赵四海两人,不过境界相若而已,但是闫重与赵四海两人在禹寒面前,禹寒杀起他们来却如同杀鸡一般简单。
虚空之中顶天立地的六欲血骷,随着禹寒的苏醒,化为浓郁的血气缓缓没入禹寒的身体之中消失不见。
“禹寒前辈,我驻守在这炼狱之地,都是那青松道人的意思,我仅仅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以您的实力,难为我又什么意思,你真要报复的话,大可以直接去黄山道宗找到青松便是!”闫重的身子,依旧颤抖个不停,畏畏缩缩的望了望禹寒,闫重试探着说道。
“黄山道宗,我自会前去,青松道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不过你作为黄山道宗的金丹长老,杀了你,算是我在这炼狱之地避世将近三十年所收的利息!”禹寒一声冷笑,他大袖一挥,狂风卷着无数火焰,直接落在闫重的身上。